“严玲花,你敢这样对爷爷说话,还是个人吗?”
严晨正指着严玲花,怒不可遏的吼道。
严刚是严家的一家之主,你严玲花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口出狂言,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呵呵呵…”
严玲花冷笑连连,双眼布满血丝,一字一句道:
“我父亲遭受向齐两家联手围攻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举办追悼会整个长宁无人问津的时候你们在哪里?高坤来复仇要杀我姐弟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恐怕,你们就只会躲在背后冷眼旁观吧!”
“我姐弟二人与你们严家早就没有丝毫关系了,我父亲也是一样。”
严玲花语气决绝,虽然表情风轻云淡,但内心却是犹如针扎一般,痛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心灰意冷,又有谁愿意承担骂名,与自己的家族决裂呢…
“你不为家族分忧也就算了,还反过来怪罪家族,严玲花,真没有想到你们这一脉会变成这样!简直就是我们严家的耻辱!”
听了这话,严晨正顿时怒了。
严玲花这一脉只是庶出,凭什么要求这要求那,没有严家哪里有他们的今天。
话音刚落,严少泽目光狠戾的扫了过来,严晨正猛地一颤,气势骤减。
“怎怎么,难不成当着爷爷的面你还想动手?”
“动手又如何!”
严少泽爆喝一声,冲上前去。
“少泽!”
严玲花伸手将严少泽烂了下来。
“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接着,她扭头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很明显,她这是下了逐客令。
“玲花,你们两个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火气大我能理解,不过年轻人要知道进退,否则以后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严刚面不改色,冷笑了一声。
“放心吧,后不后悔那也是我们的事,与严家无关。”
严玲花态度非常坚决,丝毫不肯退让。
这时,严刚看了严晨正一眼,严晨正立即会意,开口道:
“既然你们想断绝关系,那家主也不想强留,不过长宁的地下圈子和生意你们必须让出一半。”
这才是他和严刚来长宁的真正目的,严家现在巴不得与严玲花和严少泽断绝关系,无非只是想从他们手中捞一笔罢了,至于严肃葬不葬入祖坟他们丝毫不在乎。
“休想!”
话音刚落,严玲花就断然拒绝。
当初严家把他们这一脉如同丢垃圾般丢到长宁,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活下来,并且成为长宁最显赫的存在,这一切都是凭借他们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与严家没有一分钱关系。
不但不会让出生意,严玲花还打算切断每年给严家的分红。
听了这话,严刚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原本以为自己亲自来长宁严玲花一定会感恩戴德为命是从,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严玲花,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什么吧!做人不要太狂,否则一定会死的很惨!”
冷哼一声,严刚再也憋不住了,直接骂出声来。
“呵呵,果不其然,我就知道你们过来没安什么好心。”
严玲花戏谑一笑。
终于暴露了!她早就看出来严刚和严晨正来长宁是别有用心。
“我当然明白我的处境是什么,北方现在一定巴不得我们姐弟两去死吧!不过,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就不由你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