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太远了,位于岭南地段,朝廷对于那边的管制非常宽松自由,只要你不闹事,不给朝廷添麻烦,爱咋滴咋滴。
朝廷还真不指望能够从岭南那边获得多少税收,逢年过节的送上一批地方的特产,充当税赋,足矣。
这种宽松自由的环境,也刺激了贸易的兴起。大批的南方商人以及阿拉伯商人来到广州,甚至在广州长久经商定居,所以日后才有黄巢在广州血洗十数万胡商的事情。
商人都是逐利的,有法制漏洞就会钻,能够逃的税,绝对不会交。
所以当朝廷派遣官员去广州的时候,上到刺史下到胥吏商人,当真就是清洗了一遍。
如果不是准备充分,监察御史在前,大军在后,必定暴乱。
朝廷整治了广州的海商,将大食国的商船交给工部、船舶监研究,将大食国的商人和经验丰富的水手丢到了海东,交给了刘仁轨、薛仁贵,协助他们建立东海水师。
刘仁轨、薛仁贵通过与这些商人水手的接触,了解到了不一样的世界,通过他们手上的海图以及行船经验,也洞察出了陈青兕这样安排的用心:东海水师的建立,绝不只是为了维护海东的平安。
果然在西域战事陷入最焦灼的时候,他们收到了绕过岭南海,前往南海,直抵西方地中海进攻大食国大后方的命令。
经过两个多月的海上行船,刘仁轨、薛仁贵抵达了南海观世音菩萨的新家:在陈青兕的提议下,原本官方的南海,已经改为了岭南海,大唐的岭南海。至于原本的南海,定为后世的印度洋。
此时此刻大唐的水师就驰骋在南海之上……
刘仁轨口中的胡尹是此次随军出征的向导团之一,他是广州本地人,因家里穷困,给大食国卖苦力,充当船员。因天赋过人,自学了水手的技能,掌握了一定的航海经验。
在海东深造以后,成为了东海水师的向导。
胡尹多次随船往来于波斯湾的西拉夫港口以及广州港。
根据胡尹提供的消息,他们离波斯湾只有两日夜的路程。
自从他们出海以后,与朝廷的关系完全断绝,对于西域的战事还定格在大半年之前。
在他们航行的时间里,战局会有什么变故,他们是一无所知。
唐军是胜了?还是败了,都不清楚。
陈青兕对于他们的要求也是自由发挥。
只要进了波斯湾,他们的行踪就藏不住了。
不能等到敌人发现再来决定动向。
该怎么打,今天必须要有个明断。
薛仁贵想了一想,说道:“其实末将并不太擅长指挥水战,总觉得束手束脚,难以施展。”
水战机要在于船舰,在于强弓硬弩。
薛仁贵一身武艺,天下无双,这些年确实掌握了一些水战技巧,但无法冲锋陷阵,实在憋得难受。
刘仁轨目光灼灼,建议道:“即是如此,我们不如分头而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