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淅沥总叫人昏昏欲睡,时间总在梦中溜走的特别快,几年前,钟离在圆窗下种下玉兰树,今年雨时,玉兰争相开放,再过不久便一一败落,
码头的渔船早已不是往日的那批,戏台名伶也换了一代又一代,到如今,那位姓云的先生最是有名。
七神神位都已归正,提瓦特的天空变得丰富,那些星星为围绕着他们,虽然井井有条只是这样的天空反而有些虚假。
明明不是入伏天,卿月跟摩拉克斯却搬回了绝云间,在城中的生意也早就转交给行舟,算算时间,如今应该是他的曾曾曾曾孙在管了,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是无奈之举。
不管是怎样的社会制度都逃不过资源累积的过程,在现在,资本主义的资源积累发生在第一次工业革命前后,因为对新能源的发开污染了资源,那时候不知道砍了多少树,
本以为提瓦特这么彪悍的世界情况会有所不同,怎料人类的发展竟然招来更大的祸患,璃月盛产矿物,沉玉谷的玉石跟层岩巨渊的铁矿。
层岩巨渊本就是天降陨星砸出来的洞,附近长着各种铁矿,铁这个东西虽然不比黄金讨人喜欢,可论起对国家工业发展的工薪,这玩意儿可比黄金好使,只是人类总是不懂节制的到处挖矿,终于迎来了报应。
璃月建成一千年到现在竟然迎来了一场大地震,很多人都来不及逃离直接葬身地底,等摩拉克斯带着卿月来到南天门就瞧见正在奋力挣扎的若陀,尽管得到了岩神眷属的力量却终究没有抵过磨损。
他生于地下,可以感受到大地的悲痛,大地的悲痛便是他的悲痛,周身被怨气纠缠在地上不安的翻滚,岁月催人老,有些东西的改变并非是在瞬息之间,眼下卿月也只好用仙音若陀纾解心中郁结,摩拉克斯也就跟卿月住了下来。
为了帮若陀稳住情绪,卿月几乎是住在了南天门日日弹奏,可尽管如此依旧收效甚微,若陀的磨损还是有增无减,时至今日,原本可以安抚他的琴音也被扭曲成了贯耳魔音,
眼看效果日渐减弱,卿月只好在琴音中注入更多仙力希望能压过磨损的力量,可磨损乃是天理加注在生命身上的诅咒,即使是天外之人也无法解除。
今天的天遒谷刮起飓风,灾难即将来临时天空就会变得暗淡发出警示,原本静谧的绝云间此刻想起急促的琴音,化成锁链将即将发狂的巨龙锁住,只是磨损只是扰乱了若陀的心智却不曾减弱他的力量,硬碰硬卿月依旧无法以一已之力制服若陀,
如今行事早就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斗法,被这能量击中只怕是要当场喷出一口老血,眼看琴音已经控制不住他,磅礴的岩元素力如泰山压顶一般朝着卿月袭来,
本就冷冽的气流在能量的撕扯下化作风刀,刺的人睁不开眼,就连琴弦都被斩断几根,此时想要躲闪依然来不及,卿月也只好闭上眼睛尽量护住自已引以为傲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石龙从天而降,修长的身躯将卿月环住无形之中平息如海啸般涌来的千钧之力,
“帝君?!”,石龙朝着若陀俯冲而去用身体化作岩牢缠住若陀的身体将其压制住,红色的鲜血化作新的琴弦,有摩拉克斯帮忙抑制磨损,琴音总算是对若陀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