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以后,接受了防御局干事们的批评教育,交了罚款,花了我们一个多小时,我们已经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了。
刚走出门,又遇到了那个制服女,老汪问道,“能不能麻烦你把我们送出这个大空地?”
制服女说,“不行,我是来交班的。”说完,趾高气昂地走了。
老张边走边骂,“瞧给丫恩的嘚瑟的,我是来交班的~”他还学了人家一句。
这时候,那制服女开着另外一辆空行车正好走到我们身边,老张吓了一跳。
制服女说,“前面下坡右拐有个地下通道,里面有共享空行车可以租用。”
说完,狠狠白了老张一眼然后开车走了。
我们高高兴兴到了地方,看完租用说明愣住了,租用共享空行车需要办理这里的电话和银行卡,然后才能扫码开车。
我们四个人又走回星港,把这些全部办了,再去到共享空行车那里,又花了一个多小时。
在我们前面,有一家四口人可能是来旅游的,也在看空行车租用说明,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估计他们也得回去办卡和买电话。
忽然那家人的小男孩说道,“老爸,这里可以塞金豆子进去开锁。”
我们四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那家人走掉了我们才默默走了过去,赌气似的把最后四辆空行车全部刷了,心里都是共同的信念,让你们没得开!
结果我们还没开走,送空行车的货车到了,从上面卸了一百多辆下来。
啥也不说了,就是不顺哪,四个人再不说话,油门拧到底,赛车吧,追风的少年们!
刚进城市,由于超速,一人被罚了五百金豆子。车子还被强制结束使用了。
我们四个人站在城市的边缘,看着川流不息的空行车,都感觉到了这个城市对我们深深的恶意。
一下午啥也没干,就开车出了星港。
按这个速度,等我们到了农场,老刘估计都退休了。
“我们为什么要去找老刘呢?”老汪忽然问道。
我们仨愣住了,对啊,我们拼死拼活为啥非要找老刘?
“要不我们自己去玩吧,比如,夜总会啥的。”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老汪的声音小了下来,仿佛有点不好意思。文化人嘛就是喜欢装着些。
我们三人的头上仿佛亮起了一盏明灯,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老张冲上去抓着老汪的肩头,抿着嘴,一副‘生我者母知我者真’的表情。
我们就这样忽然高兴了起来,先躲在绿化带里面抽了根烟,边抽边东张西望,提心吊胆抽完,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眼看前方有个购物广场,准备去到那人多的地方打听打听哪里有夜总会。
购物广场非常巨大,一打眼二十多层,进门就是各种专柜,各种红绿蓝红,各种衣服帽子鞋子袜子裤衩子,我们看得是眼花缭乱。
但我们没去任何一家店里问,你不买东西别人不会搭理你,这是江湖规矩。
在购物广场逛了一圈,我们终于找到个咖啡店,走进去一人点了杯咖啡。
付钱的时候老张伸头小声问服务员道,“请问这附近哪儿有夜总会没?”
那女服务员一皱眉,问道,“夜总会?”
“嗯!就是那个有舞蹈音乐,还有酒喝,还有人扭来扭去的夜总会。”老张觉得要表现地自信一点。
“稍等,我去给你找地址。”那女服务员走去了工作间。
老张高高兴兴捧着咖啡回来,对我们说,“真别说,人特别热情,去给我找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