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李两人算是搞明白了一些。
这女的应该是陈文基的姑姑,然后呢,当年和况擎天乃是师兄妹,同门修行,肯定师妹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师兄,然后师兄指点起来就很认真,间中就摸摸小手啊,碰碰胸口什么的,反正小动作绝对有,之后师妹一颗芳心就此糟糕,锁在了况擎天身上。但况擎天一门七将有自己的追求,估计就随口许了个诺,说大战完了再谈婚论嫁云云,有可能拖延时间,有可能是真的心系家国,内中实情已不可考。这现在师妹看见大战停了,况擎天居然不来提亲,索性自己亲自上门讨要当年承诺,以入况门为己任,不死不休。哇,真乃巾帼英雄!
我和老李看得眉飞色舞,外加脑补各种剧情,对这言师姑的表现使劲点赞。
况擎天老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红晕,说道,“这个,言师妹,我们待会儿私下说吧,这当着孩子的面儿说这个不合适。”
我和老李几乎同时说道,“二大爷,没事儿,都是家里人,这种事情有人见证最好,言师姑请继续。”
那言师姑带着感激地看了我们一眼,继续说道,“况师兄,承诺是你当年给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今天我来了就是讨要个说法,你说行,我们三天之后就办婚宴,你说不行,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也算了我一桩心愿。”
我和老李交换了个眼色,心想,这言师姑可不善哪,将来必是管住家里家外的一把好手啊。
我俩仔细看了看这个言师姑,言师姑看起来年纪真不大,蓝色皮肤细腻光滑,身材不胖不瘦,长得异常标致。
我和老李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很行的意思。
况擎天还在‘额’。
我忍不住了,说道,“二大爷,这二大妈都亲自来了,您就别‘额’了,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说了就得认嘛!老丈人,通知全府,三日后婚宴,就这么定了!”
然后我转向那个言师姑说道,“二大妈,这三天之后就大婚,礼服首饰那些可有准备?没有的话那现在就得去买了,要不然可不赶趟儿。可惜我飞船丢了,否则什么玩意儿都我置办就完了。婚礼都可以在我飞船上办。”
之后我又转向况斩空,说道,“老丈人,你就别愣着了,让下人们赶紧去买红毯红绸子啊,这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你瞧这府上给你俩造的,这要不是我媳妇儿被人连船带人一起抢走了,我媳妇儿可就要拿主意了,赶紧的,别墨迹!”
况斩空一听我媳妇儿被抢走了,吃了一惊,问道,“谁把雪儿抢走了?”
“这事儿回头再说,咱们先把我二大爷二大妈这事儿给整明白了再说。”
况斩空知道可能内情有点复杂,这当口儿也不好问,转身出去吩咐下人了。
那言师姑看我一顿吩咐吓住了,问道,“你是?”
“我是况斩空的女婿,我叫印暮天,这是我哥们儿李正淳,这现在媳妇儿们都没在,我就伸个头,拿个主意。二大妈,您也赶紧回去准备,三日后,我们可就接亲去了,你侄子陈文基和我很熟的,你如果想知道我的事儿问他就行。赶紧的,咱别耽误了,我二大爷绝对不会违背承诺的。”
那言师姑听了也真不墨迹,转身就走了,临走还和况擎天拱了拱手。
况擎天从头到尾就一直提着个杯子,一直没放下。直到言师姑走了以后才缓过神来。
我敲了敲桌子,惊醒了况擎天,说道,“二大爷,别愣着了,咱们上街买新郎装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