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怎么来了?”
宋冬来和杜宝钏与她打招呼。
王翠兰不阴不阳地嗯了一声,算是给了回应。
坐下之后,她四处打量了几眼。
“五福和六福呢?”
杜宝钏一听这话音,就知道她来者不善。
“他们在里屋,二嫂有什么事吗?”
“家里可还好,爹娘身体如何?”
王翠兰不耐烦地皱眉,“你别岔开话题,快叫五福六福出来!”
她这么不留情面,杜宝钏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二嫂,你这是干什么?”
到别人家里还这般的凶神恶煞,也太过了些。
王翠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他们两个先前干了什么好事,你不会不知,还装什么装!”
王翠兰不屑地道:“你自小就会装模作样,几十年了,也不嫌恶心!”
宋冬来提高了音量,喝道:“二嫂,我们敬你来者是客,你可不要太过分!”
看着宋冬来那张俊秀中透着怒气的脸,王翠兰撇了撇嘴。
心里暗恨。
是个男人就喜欢杜宝钏,他们眼睛都瞎了吗?
她和杜宝钏年纪相仿,在村里一起长大,自小就不对付。
杜宝钏是家里的独女,备受爹娘疼爱。
长到十几岁,从来都没有下过田。
她也是家中唯一的姑娘,却不受爹娘重视,每天做牛做马,累死累活地没完没了。
凭什么?
想到旧事,王翠兰越发不忿。
两人自小就是对头。
倘若不是当年那件事,王翠兰根本不可能嫁到杜家做儿媳。
杜宝钏忍让王翠兰,不过是为不想让爹娘和二哥为难,并不是真的怕她。
“二嫂,有事你就直接说事,我们还忙着呢。”
没闲工夫招呼你。
王翠兰斜了杜宝钏一眼,冷冷地道:“家里出了贼,肯定是爹娘没教好。”
“有你们这样的亲戚,我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要不是想着别把事情闹大,早就去县衙告你们了!”
王翠兰的目光,冷冽中带着阴毒。
宋冬来给杜宝钏使了个眼色,抢先开口。
“不知二嫂这话从何说起?”
“还装!”
王翠兰厉声道:“五福和六福偷了我的银袋,你们难道不知?”
“我房里还少了一只包银的簪子,肯定也是被他们偷走了。”
“你们难道是想包庇不认?”
王翠兰哼道:“我告诉你们,我既然登了门,就不会让你们轻易把这件事饶过去。”
“你胡说!”
大喜反驳,“那只簪子是外祖母给我的,二舅母为何要平白污蔑五福和六福?”
“嘁!”王翠兰拍了拍衣摆,一脸嘲讽。
“怪不得呢!”
“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就会偷东西,能教出什么好人来……”
“你放屁!”
杜宝钏起身厉喝,“我给你几分颜面,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连自己的婆母都辱骂,你还是不是人?”
这么多年,自家爹娘对王翠兰百般迁就忍让,杜宝钏一清二楚。
没想到她不但不领情,还口出恶言。
“怎么?”
王翠兰斜睨着杜宝钏,讥讽道:“你还敢打我不成?”
“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报官,让官差老爷把你那两个小崽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哪里是亲戚,仇人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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