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景延和孙颜青后面,并没有再脱离大部队单独行动了,只有暗四他们分别被皇甫景延派遣了出来。
而且皇甫景延还有一个发现并没有告诉孙颜青,那就是他查铁矿流向的时候,发现被卖出的许多铁矿后来都间接流向了江都城,也就是汝南王常居之地。
这一发现让他背脊生寒,汝南王这是想做什么?但是也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矿铁是流向汝南王府,而且章丘和陆引已经认了罪,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的东西,只能再细细查探,最好就是自己多想了。
几日之后,皇甫景延一行人抵达江都城。
汝南王率领江都城官员在城门口迎接皇甫景延一行人,在翠云楼为他们这一行人举行接风宴。
这次的宴会孙颜青推辞不掉,安顿好行李后,就和皇甫景延马不停蹄的赶往翠云楼。
汝南王三十五岁,有王妃和两位侧室还有众多妾室,底下儿女众多,但都年龄较小最大的不过十一岁。虽无大的建树,但在朝堂上的表现一直是兢兢业业的。爵位是世袭而来,靠着祖辈的关系,与皇家沾亲带故。皇甫景延品级虽高,但论家族关系还的尊重汝南王一声王叔。
汝南王这次将携女眷还有官员们的女眷一起为皇甫景延和孙颜青她们接风洗尘。
男女分席而坐,女眷这边孙颜青虽说只是一个侧妃,但是依旧身份尊贵。王妃和两位侧室虽为长辈,但在孙颜青面前姿态放低了不少,孙颜青端着身子应酬着,虽无多有趣,但面上还是一派其乐融融。
皇甫景延那边也是,汝南王带着官员不停的对着皇甫景延敬酒试探着,皇甫景延也应付得得心应手。
这顿饭算是宾主尽欢,众人尽兴,散席后,各自离去。
皇甫景延坐在马车里,看着他这位王叔离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这位王叔并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宴会上一直都想方设法的打探平江城那边的情况,看来要想办法查清楚这位王叔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住处后,皇甫景延就把之前的发现告诉了孙颜青。
孙颜青埋怨道:“王爷!你现在才告诉我,会不会迟了点。”
皇甫景延义正言辞的道:“你不是也没对我说实话!我们彼此彼此!”
孙颜青对皇甫景延冷哼道:“还好!在宴席上没说漏嘴,不然看你怎么收场?”
皇甫景延挑眉道:“你是那么笨的人吗?”
孙颜青自豪的道:“那确实!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还是有分寸的!”
孙颜青又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皇甫景延:“先按兵不动!看情况再说!”
第二天皇甫景延列行公事,开始带着周力赵深在府衙那边慢慢巡视。
傍晚暗四传回消息,“汝南王府那边没发现任何异样,不过军中守卫倒是森严,寻常的人压根进不去,我手底下的人,用了无数法子也无法进入。”
皇甫景延道:“跟踪汝南王的人呢?”
暗四:“也没发现任何异常,接风那天回去后,基本就没出过门!”
皇甫景延:“继续盯着!”
暗四:“是!”
暗四领命而去,孙颜青走了上前猜测的道:“连暗四手底下的人都进不去,看来这军营中怕是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王爷!说不定你的疑惑,将会有答案呢!”
皇甫景延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你和本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什么值得你幸灾乐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