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茶艺师的手段,对付茶艺师。
真当她不会?
薛清清挺了挺胸,同情的望着林玉雪,继续茶言茶语:“林同志,我是很想帮你的,但是,目前除了往衣服里塞棉花,海绵,似乎没办法帮你呢。”
林玉雪的脸越来越红,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薛嫂子,我、我先回去了,你会叫砚云去我那里吧。”
她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跟土包子说。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比的?
还塞棉花,塞海绵?
林玉雪的眼神不敢往下放,贺建山带她去港城逛服装店的时候,她看了一些样式奇特的内衣,上面就是有很厚的垫子。
胸很平的人穿上之后,也会有薛清清那种前面凸起的效果。
鼓的跟驼峰一样,好看吗?
她新买的衣服里也有一件,回去正好试试。
林玉雪想到了奇特的画面,眼神游离。
“那是当然了,一个唾沫一个钉。”薛清清忍住嘴角的抽搐,林玉雪一副被皇后娘娘翻了牌子的羞涩是想干嘛?
她不会真以为沈砚云就是过去了,能跟她发生一点什么吧?
“那薛嫂子不要忘记了,如果是一般的纪念品,叫薛嫂子帮忙转交就转交了,这个礼物不一样,”林玉雪捂着发热的脸,目光不敢与薛清清直视,她快步的走了。
薛清清撇撇嘴
,也回了房,脖子上的伤口有些痒,她对着镜子,一圈圈的解开纱布。
沈砚云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不是新换的绷带吗?你在干什么?”
薛清清解开最后一圈纱布:“脖子很痒!”
她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伤口只剩一道正在愈合的疤痕,皱巴巴的,有些难看。
她伸手摸了一下。
“痒说明快好了,不要摸,手上有细菌!”沈砚云按住薛清清的手,他拿过军医给的碘酒,用棉花沾了点碘酒,轻轻在薛清清脖子的伤口上沾了沾。
碘酒带来一丝清凉,似乎没那么痒了,薛清清舒爽的松口气:“你回来的真及时。”
那边林玉雪还等着呢。
沈砚云把绷带给薛清清重新缠回去:“我等着公安的同志把照片洗出来才回来的。那个摄影记者拍的正常的照片,已经送到报社了。”
薛清清猛地转过头,她惊讶的望着沈砚云:“那个人真的不对?”
莫名其妙要“什么权”的,都是被西方腐蚀的。
社会主义是全世界最好的制度。
这样的制度下,崇洋媚外的,都不是好东西。
沈砚云微微点头,淡笑里是不掩饰的傲然:“他拍了一些禁止靠近的军事设施,审问之后,他招供说要拍一些军事高官的照片传出去。”
这还了得?
薛清清蹭的一下站起来:“跟帕先生来的这些外商有没有问题?”
沈砚云拉着薛清清坐下,他说道:“这摄影记者是在边境采访的时候,跟境外人士联系上的,目前为止,这些外商没有问题,你以个人名义卖的东西,是没问题的,你不用紧张。”
“我哪里是紧张这个,我卖东西的行为公开透明,符合市场公平原则,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你不会被人盯上了吧?”薛清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