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坐了下去,他严肃的道:“你后悔也没用,特种营我一定要带走的,你们一个加强营里,放一个特种营给科研所看地,这不是大材小用?”
胡蒙站了起来,朝钟山和其他军官行礼:“我服从命令,今天之内就会把人安排完毕,不过有些人还没有归队,调令可能没有那么及时发下去。”
这一言既出,钟山皱眉看过去:“这么大的事情,还休什么假?”
李爱军心知说的是沈砚云:“是伤假,多处骨折,无法参与日常训练,医院要求住院。”
钟山看向胡蒙,面上明显有些不悦。
此事何等重大,居然敢有人掉链子?
李爱军担忧的搓着膝盖,想站起来,又不敢。目前营级干部缺席的就有沈砚云,之前沈砚云是被旅部点过名的,沈砚云是旅长钟山点名要的人。
谁敢真的掉链子?
他求助的看向胡蒙,小声的说了句:“团长,不就是副营长吗?”
胡蒙说道:“哦,旅长,沈砚云不是才立了功嘛,又受了伤,我给批的假,前两天回来训练了,我一看,就只能站在那里动嘴,又不能训练,就把人赶回去了。”
沈砚云在这个重大时刻,
因伤无法及时归队,钟山也只能认了:“先把调令和认命发过去,叫他来旅部报个到。”
胡蒙立刻回答:“是!”
钟山对几个军官点点头,带头出去了。
他拿出的文件和命令全部放在了桌上。
会议室里只剩下胡蒙,李爱军,张不华,胡蒙走到主位,拿起命令,念道:“原我团特战营被划归东城区特战旅,原地升一级成为团级单位。”
“原营长李爱军晋级为副团长,代团长,沈砚云晋级为副团长。张不华晋级为团指导员。潘伟龙和几个营级干部平调到其他营,没有任命书的干部,营里决定去留。”
他把空白认命书和调令拿起来扬了扬。
“说起来,是大好事,你们一个个跨着脸,给谁看呢?营级干部直升团级,那可是做梦难有的机会,更何况现在还是伟人下令要消肿一百万。”
李爱军说道:“团长,我不是对上面的命令有意见,而是有两件事要解决,是沈砚云的私事。”
“私事?”胡蒙端起了大茶缸子,示意李爱军继续说。
李爱军说道:“也不只是副营长一个人事情,不是说今年是最后一次福利分房吗?我们营有这么多
的晋级,应该可以在这次分房里分到房子吧?”
分房是私事,也不全是私事,胡蒙想起沈砚云的媳妇,想起那孩子的面孔,他的心中一叹:“福利分房,干部都有资格,只不过你们现在已经不归我管。”
张不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那我去找旅长。”
他站起来就走了。
李爱军看着胡蒙手里的东西,顿时一阵头疼:“老张是指导员,有些人还需要他做思想工作,他以为他能跑了吗?”
“团长,潘伟龙怎么也是平调?他的训练也没比沈副营长差多少。”
潘伟龙是这次平调名单里,被点名指定的一个人,他的平调已经成既定事实,不像是其他几个干部的认命还是空白的,有商榷余地。
胡蒙道:“潘伟龙是我指定的。这人心思浮夸,我把他放身边看着还能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