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雪一手勾着潘伟龙的腰,一边说道:“潘大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出来野餐啊!”
“等会啊,等到地方,给你说!”潘伟龙用力骑自行车。
林玉雪在潘伟龙的身后,撇了下嘴:“好!”
蹬上一个山坡之后,山坡上都是帐篷,成双成对的人,或是坐在帐篷里,或是在帐篷外铺了一个野餐垫,摆着各种吃的。
潘伟龙也租了一个帐篷,他从帐篷里拿出野餐垫:“来来,把吃的放这上面,咱们看看傍晚的夕阳,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悠闲的看夕阳呢。”
距离看夕阳还要过一段时间,现在的太阳还有点晒,阳光刺眼,林玉雪背朝太阳,坐在野餐垫上,她把网兜里的零食拿出来:“潘大哥,能悠闲的出来玩,还不好吗?以前我在电影院卖票,哪里能看到太阳?等我下班,太阳早就下山了。”
潘伟龙在野餐垫上坐下:“你知道我那个发小吧?他今天去小市场,被公安抓了!”
林玉雪猛地抬起头:“那个汪大哥去小市场,又不是为非作歹,他怎么会被公安抓了呢?薛清清还在那个市场里摆摊?”
潘伟龙那个发小天天带着一群二流子,他去市场骚扰薛清
清,薛清清居然还能好好的摆摊?
“我也不知道公安为什么要抓汪阳,”潘伟龙满眼迷惘。
林玉雪想问的是薛清清怎么还能好好在小市场摆摊,她追问道:“你看到薛清清摆摊了吗?”
“我住在家属院,她住在军区大院,我又不去小市场,我怎么知道?不过薛清清手里有一万多块钱呢,”潘伟龙絮絮叨叨把自己跟薛清清吵架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玉雪表面上听着潘伟龙的话,心里却是想着,薛清清哪里能有一万多块钱?她拿的是沈砚云的钱吧?这小贱人想拿着沈砚云的钱,逍遥过日子,没门:“那汪大哥在公安局里,怎么办?”
潘伟龙连连摆手:“只能等公安放他出来了,他在市场里,就算是耍流氓,也不能做什么。”
“会不会是薛清清把汪大哥告了?这种事,就是民不举官不究,汪大哥最多就是吓唬吓唬薛清清对不对?”林玉雪睁大眼睛,一脸全然与她无关的模样。
潘伟龙听完,眼睛一亮:“玉雪,你没说,我还没想到呢,既然是薛清清告的汪阳,我去找薛清清撤案不就好了?”
如果真是薛清清告的汪阳,她会撤案就怪了,林玉雪有心
给薛清清添堵:“那潘大哥到时候跟薛嫂子好好说话。薛嫂子从乡下来的,她也没那么高的见识。只是别叫砚云知道,他肯定护着薛嫂子。”
听到沈砚云的名字,潘伟龙的眼里闪过一道阴翕:“哎呀,我又不傻,我就趁沈砚云不在的时候,去找薛清清,叫她去撤案。”
蠢货!
林玉雪在心里骂潘伟龙,脸上的笑容却是宛如娇羞花朵:“潘大哥,你不要不高兴,薛嫂子给公安报告汪大哥,也不是她的错,对不对?”
薛清清是沈砚云的老婆,她告了汪阳,还中了一万块的奖金,潘伟龙把所有的嫉妒都放到了沈砚云的身上,他点点头:“我知道,不是薛清清的错,是沈砚云的错,要不要他抢了我的东西,我们也走不到现在这个局面。”
怎么不是薛清清的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