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大婶着急,其余的摊主也焦急,他们一拍即合,一群人涌向市场管理处。
薛清清把货箱拼成桌子,摆上了纸杯蛋糕,市场改建需要几个月,这几个月,她去哪里摆摊?
个体商户的市场管理规范化,注定流动摊贩会变成不合理的存在。
她可没那个本事跟城管斗智斗勇。
她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好好的赚钱。
没过多久,豆腐大婶跟其余的摊主神色轻松的走了回来,豆腐大婶说道:“哎呀,是我们没问清楚,人家说了,市场改建,也不是取缔市场,在改建的这个过程里,会给我们划分一片区域,作为临时摆摊点。”
“只要有地方摆摊,在哪里摆摊不都是摆摊?”薛清清刚刚纠结的问题,此时已经不是困扰。
“说的也是啊,不过礼拜六的时候,要每个市场都出几个代表去参加什么意见收集会,我们市场的代表有你呢。”豆腐大婶说道。
“如果是收集意见,我很乐意呢!”薛清清见识过四十年后的超级大市场,她觉得自己见证了市场的历史演变,很适合提出建议。
未来的市场,指向性很强,不像是这个市场,卖棒骨的摊位旁边是卖竹编的
。
豆腐大婶哦了一声:“礼拜六晚上,原来那个劳动大饭店。”
薛清清记下时间和地点,表示她一定会去。
能为市场发展提供她的一份贡献,将来等她年老的时候,也能得意的说,她也是青史留名的人了。
“我记得了!”薛清清回忆了一下记忆里去过的各种市场以及格局。
综合市场,服装批发市场,干果批发市场,布料批发市场等等。
礼拜六当天,一个年轻男人他眼神色眯眯的打量路上来来往往的女行人,看到漂亮的,他露出垂涎的神色,手也不安分伸到胯下。
一个带着粉色太阳镜的女人,拿出一百块钱拍在男人的身边:“你帮我办件事,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两百块钱。”
年轻男人贪婪的看着那张大团结,他舔了一下嘴角:“你说,要我做什么,上刀山,下油锅,我可不干啊,违法的事情,我也不干啊。”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这样……那样……”女人说完,用手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粉色太阳镜。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要是做不好,那可真是太没用了。”粉色太阳镜下是一双阴毒的眼睛。
年轻男人听到女人的话,牢牢攥
住了那张钞票:“这算是啥事,记得你说的啊,事后再给两百块钱。”
“一言为定!”两个人达成一致。
周六晚上,原本的劳动大饭店被人包了场,薛清清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下。
随后很多人涌进来。
薛清清身边也很快坐了人,她一直余光扫了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服务员上的菜品之上。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这么多人一起吃饭,要花多少钱啊!”
“听说是一家大公司包的饭店,我刚刚数了下,有五十桌了吧?”
每张桌子上,摆了两瓶东城大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