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云的神情片刻的僵硬,他要碰的是薛清清的鼻子吗?在薛清清耍小脾气的无理取闹前,他又舍不得反驳她。
薛清清一滴眼泪就能叫他缴械投降。
他可以与几个歹徒赤手空拳搏斗,但在媳妇面前,她红红的眼眶,一滴或是撒娇,或是委屈的眼泪,他就能束手无策。
他低头,轻声说:“那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记得小时候,奶奶就是给他说,吹吹就不疼了,疼疼飞走了。
就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薛清清哭笑不得,看沈砚云真的低头,撅起嘴唇要给她吹吹,她后退半步,仰脸触碰上沈砚云的嘴唇,轻轻辗转,轻轻的亲了又亲:“你是傻瓜吗?你是傻瓜,大傻瓜!”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总之被媳妇骂几句也没损失,媳妇舍不得真的骂他,沈砚云低头加深亲吻,媳妇的嘴唇又甜又软。
他扶住薛清清的肩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结婚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一触即分的亲亲,这才是亲嘴。
薛清清两辈子都没跟人真的亲过嘴,她抱住沈砚云的腰,手慢慢攀上他宽阔的后背,在她的手指触碰之下,隔着衬衣,她能感觉到沈砚云的肌肉在收缩。
有个意外发现之后,她的手更大胆是在他后背上探索。
沈砚云整个后背都僵硬了,他恋恋不舍的松开薛清清:“你早点睡吧,我去冲个澡!”
说完,快步走了。
颇有些狼狈逃离的架势。
薛清清摸着发烫的嘴唇,幽怨的望着远去的背影,都是合法的了,领了证的,水到渠成就不行吗?跑什么?她能吃人不吐骨头,还是咋地?
反正薛清清怨念很大。
谁家夫妻结婚几个月,最亲密就是亲了个嘴儿?
第二天,薛清清还没起来,沈砚云就走了,他的枕头上,军装被叠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留下了军装,薛清清大概明白,沈砚云参加的行动,需要他掩饰身份,她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混蛋,大笨蛋,你要好好的回来啊!”
换了装束的沈砚云似乎心有灵犀的朝着家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战场沉下眼眸,坐进车里,昨晚他跟薛清清明明可以有更进一步的,他控制住了自己,如果他这次任务回不来,薛清清没有孩子,她还可以选择重新再来。
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好的选择。
“在看什么?”同伴低声问他。
沈砚云神情瞬间恢复淡漠:“任务成功!”
几
只手伸出来,沈砚云也伸出手,与那几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孟淮山和苏成渝被一个学生接走了,薛清清独自一个人来到店里,店里已经开始按部就班的开始早上的准备工作,她拍拍手掌:“各位,谁对东城郊区的荒地那边比较熟悉?”
其中一个人举起手:“老板,你是要问去村镇的路上,还是城外的荒地。”
“东城郊区的荒地,方向我已经选好了,”薛清清用小木棍在地上画了简易的东城地图,在上面圈了一块区域:“就是这里,既不是去村镇的路上,严格说来也不是郊区,目前就是一片荒地,四周还有些垃圾场。”
吴强看向那个人:“卢刚,你对那地方熟悉吧?你带老板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