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就是共度一生的爱人,生儿育女,照顾家庭。
沈砚云最期待的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除了孩子,他该有的已经有了:“清清,我当然知道代表什么,你、你还小,明年你还要上大学,万一……有了孩子,肯定会影响你。”
他怎么能不懂薛清清的意思呢?
正是因为懂,他只能克制自己的渴望。
薛清清默然,她小是不小了,沈砚云的顾虑,的确很有道理。万一怀孕,对她上大学,工作的确有影响。
“清清!”沈砚云见薛清清不理他,他收紧手臂,薛清清越沉默,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慌了。
他不会哄人,只能抱紧薛清清。
像是把她揉进他的骨血之中,进密不可分。
他担心薛清清生气不理他,担心她离开。
当得知自己媳妇的娘家是帝都大教授,祖父是那位,亲爹是齐首长,他就更担心了。
叫自己的名字有什么用?薛清清的脸被沈砚云抱紧的动作,埋在他的胸口!
肌肉好棒!
薛清清瞬间就没法生气了,此时充斥她鼻腔的是,阳光晒过的气息,肥皂的清香,沈砚云的气味。
大白菜他好香!
好想推!
沈砚云抬手按在薛清清的头
顶,动作轻柔的从头顶抚摸她的发:“别不理我啊,我在外面执行任务,天天都想你,就想这么静静的抱着你,觉得抱着你是我觉得最幸福的事情。”
啊这!
大白菜在吐露心迹?
薛清清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你说叫我好好的回来,我一直记在心上!”
“我想好好的回来,守着你!”
薛清清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原来不只是自己动心了,她看上的大白菜对她也动心了,这很好。
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沈砚云的话头被打断了,他低头深深的看着薛清清,耳垂发红,他从来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如果不是电话响起,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更幽怨的是薛清清,她从沈砚云怀里挣脱出来,没好气的拿起话筒:“喂?”
电话里是刚和薛清清分别不久的帕先生,他说道:“我弟弟给你带了东西,还有我和德瑞克也给你带了东西,你方便拿吗?”
“方便!当然方便,我在家里,”别人好心从国外带东西给自己,薛清清此时就是怨气再大,也不会迁怒别人。
只能说时机不凑巧。
她剜了沈砚云一眼。
沈砚云被剜的莫
名其妙,他抬手摸了摸被薛清清咬的地方,媳妇真会下口,咬的地方已经肿了,被衣服摩擦,又疼又痒。
“你来门卫打个招呼,我带了人过来,把东西给你送进去!”帕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