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要教给假洋鬼子的真谛是“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闫家轮被问愣了。
店里的人都笑着看着闫家轮:“小兄弟,被你老师问糊涂了吧?”
“假洋鬼子你是不是没懂老板的意思?”
“请我们吃饭,我们点拨你!”
看着员工跟自己的开山大弟子关系很不错,薛清清自己没有开口点拨闫家轮,她看完报纸,目光在店里的客人身上环视一圈。
林玉雪好几天没来,那个阿芳也没来过。
商标的公示期过了,有些商标合法正式的落入薛清清的手里。
四个服装厂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中,党应在工地,清砚烘焙,以及那几个老牌厂子之间来回奔波,他来找了薛清清一次。
肉眼可见,人至中年的党应满脸遮不住的疲惫。
薛清清指点他:“很多事情,你可以分流给别人去做,而不是你一个人一力承担,一个人的精力始终是有限的。”
“老板,我这一点也不累,”党应虽然疲惫,春来厂的下岗工人全部被安排妥当,薛清清给的设计图生产出来的雪融套装销售业绩红火,他是一点也不敢松懈,怕几个联络好的老牌厂子在他松懈的情况下步了春来厂的后尘。
一旦厂子被出售,之前安顿的工人将会再次面临下岗。
党应不想看到这个场面。
嘴硬是没有用的,过度劳累会猝死,薛清清意有所指的道:“党厂长,你是真心为工人和品牌考虑的人,如果你不知道合理安排你自己,你累病了,累死了,谁能看好工人和厂子?你指望我吗?我只会是撒手掌柜!”
“像是春来厂的消失,我一点也不会心疼!毕竟我没有看着春来厂的成长,也没有见证过一个老牌厂子的生死衰败。”
党应被噎住:“老板,我有合理安排自己的休息时间,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要负担的。”
“你知道就好!”扫了一眼党应眉眼中的疲惫,薛清清说道:“工厂还知道两班倒,你一个人不可能兼顾白天和黑夜,我有四个厂长呢,加上你就是五个,还安排不过来?”
“我回去就跟他们商量,现在多了一倍的工人,订单多,生产任务重,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要盯着原料和质量,还有负责销售,”党应捏了捏眉心,打了一个呵欠,连轴转,他确实也累。
薛清清的话说的无情,他无法辩驳,过度劳累,累死了,没人能接他的棒子。
“我这里有四张图纸,”薛清清拿出四张设计图:“每一张上面都写了专属哪个厂子生产,之前生产的利润,用于工人的工资和设备的更新。”
“哎,”党应的手心冒出了汗,他紧张的在大腿上用力擦了擦手心的汗,小心翼翼的拿过那四张纸:“我不会搞错的!”
这么一个简单的任务要是能搞错,党应也就不适合做新厂的厂长了。
薛清清说道:“最近五瓣花有动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