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同样都是进口和出口的跨国商业行为,同样都是布料,沈砚云不知道薛清清问出这个问题的含义。
他没进门,就看到了站在薛清清面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个子不矮,在他娇小玲珑的媳妇面前,有种鹌鹑的感觉。
大白菜回来了!
听到富有磁性的诱惑声音,薛清清的心肝一颤,这货单单是声音就能撩到她的心尖儿上,九敏,几天不见,一见面就先撩了她一把:“你回来啦!”
问了一句明晃晃的废话。
薛清清有种感觉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都怪大白菜,乱她心神。
党应闻声朝沈砚云看去,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看来,沈砚云浑身散发着叫他无法直视的上位者的威势,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老板,我也不懂!”
“不平等的信息差,导致不平等的价值,”薛清清见党应不明白,说道:“的确良只是一种便宜布料,而我们国家的丝绸,需要种桑树,养蚕,剥茧,抽丝,织布等等工序最后才有丝绸。”
“比如樱花小岛,他们在我们国家便宜买走丝绸坯布,回国染个色,印个花,再卖给我们,摇身一变就变成进口丝绸。”
“党厂长,我们保护老厂老品牌,就是为了守护我们自己的东西,你懂了吗?”
党应有些迷茫,但还是点点头:“老板,我先去安排生产,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思考的。”
薛清清真怕党应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赶紧提醒道:“之前从五瓣花拿到的东西,你彻彻底底的忘掉。”
“我不会做职责之外的事情,老板放心!”党应拿着设计图离开。
沈砚云迈开长腿,来到薛清清身边:“薛老板的气势越来越足了,我差点没敢说话。”
“去,居然敢打趣我,信不信薛老板不给你饭吃?”薛清清第一次被沈砚云戏谑的叫薛老板,有些不好意思。
她刚刚被沈砚云的声音撩了一把,心头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
“嗯?”沈砚云低头望着薛清清,他两礼拜不在家,谁在军营梆硬的床板,雷打不动的一日三餐,他想的始终是薛清清身边的枕头,她亲手为他做的饭菜:“真的不给我饭吃?”
一声发自胸腔的嗯。
撩的薛清清都快晕了,画画是没心情画了,她冒冒失失的站起来:“咱们现在回家!”
错估了沈砚云站的位置。
薛清清一头扎进沈砚云的怀里,沈砚云扶着她的肩膀,扶着她站稳:“小心!”
薛清清顺势抱住了他,她的脸烫的厉害:“谁叫你站这么近的?”
又抱到大白菜的腰了。
这货的身材真有料。
不受控制的心跳开始加速。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