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匡胤本来看着宋哲宗的军事方面还稍微觉得宽了宽心,当然不敢直接敞怀。
宋朝后面本就艰险,再加上天幕一而再再而三的欲扬先抑和欲抑先扬折腾,他感觉自己的心梗成顽固之疾了。
可军事听完,党政斗争怎么还这么听着难受啊!竟然还愈演愈烈,听的他真的觉得这太医都不能离开他跟前了。
不过这么下来竟然还分了五步?文官心眼子就是很……
武将出身的他深深感觉到武官权大夺权会威胁政权,文官权大朝廷不安天下人皆受难,所以到底该怎么办?
*
天幕:“
第一步是夺取吕大防的相位。
旧党头目吕大防任首相凡七年,他的罢相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杨畏倒戈。
吕大防“素称畏敢言,且先密约畏助己”,吕大防刚把杨畏提拔为吏部侍郎,杨畏立即向新党表白“迹在元祐,心在熙宁”。
杨畏在宋哲宗跟前告吕大防的状,吕大防因此而在绍圣元年三月出知颖昌府。于是,旧党阵脚大乱,处境急转直下。
第二步和第三步是追夺司马光等人的死后赠谥和追贬司马光等人的生前官职。
当时的台谏官御史中丞黄履、右正言张商英等人都是章惇所任用的新党,他们上疏谴责司马光等人变更熙丰之政,认为吕大防等人罪大罚轻。
章惇、蔡卞甚至要求挖开司马光、吕公著的坟墓,破棺暴尸。”
*
宋
宋神宗赵顼听到军事开心自然少不了,可紧接着说的党争令他无奈又愤恨。
底下的司马光听着天幕转述的章惇、蔡卞等的建议惊慌失色,喃喃惊魂:“开馆暴尸体……开馆……”一时间气血冲天,一口血喷了出来。
*
天幕:“
宋哲宗虽然不许破棺暴尸,但在绍圣元年七月追夺了司马光、吕公著等人的赠官和谥号,拆毁其神道碑,并把吕大防、刘挚、苏辙等人贬官,分别安置于外地州郡。
章惇请求分类编纂整理元祐年间大臣奏章,得到了宋哲宗的批准。
另外,宋哲宗接见吕大防兄长、知秦州吕大忠,询问吕大防的近况,告诉吕大忠说:“大防朴直,为人所卖,候三二年,可复相见也。”
吕大忠欣喜若狂,竟然将此话泄露给了章惇。章惇唯恐吕大防等旧党重新受到重用,立即召集蔡卞、曾布、许将等人商议如何进一步迫害旧党,并于绍圣四年二月报经宋哲宗的批准,追贬司马光、吕公著等人生前的官职,追夺旧党子孙亲属的荫补官职。
同月,吕陶、朱光庭等三十一名旧党被贬官,吕大防、刘挚、苏辙、梁焘、范纯仁五人被远贬岭南。吕大防疾病在身,死于贬往岭南途中。
第四步是大兴同文馆狱。
元祐年间,旧党文彦博之子文及甫与邢恕关系不错,他曾经因官运不亨而致书邢恕,对执政大臣大发牢骚。
书信说:“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济之以粉昆,朋类错立,欲以眇躬为甘心快意之地。”
本来信中的司马昭是指门下侍郎刘挚,眇躬是文及甫本人的谦称。
其中的粉则是粉侯的省称,当时人将附马称为粉候,所谓的昆是哥哥的意思,当时担任同知枢密院事的韩忠彦,其弟弟韩嘉彦是宋神宗的女儿燕国公主的驸马。
文及甫信中的粉侯,指的正是韩忠彦。
章惇、邢恕将这一封信来了个胡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