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秦槐早早地进了被窝,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她太无聊了,现在没有秦杳陪她出去疯了,秦桑又在别人家,秦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
想到秦杳,秦槐像条猪儿虫一样在床上打滚。
这六皇子八成是看上秦杳了,她没机会啦!
完成不了任务,难道要一辈子困在这吗?
想着想着秦槐就想哭,难道为了回去,她必须跟秦杳打擂台吗?
可是,六皇子的官配明明不是秦杳啊。
说来说去,都怪郑云这个渣男,他若是不变心,秦杳肯定不会退亲的。
个死渣男,诅咒他永远娶不着媳妇儿,跟那个姓金的锁死。
正想着,秦槐似乎听见房门被打开了。
秦槐一惊,家里进贼了?
也对,快过年了,贼也想偷点东西回去过年吧?
秦槐本想着她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两套首饰稍微贵重些,银子银票她都藏玉屏房间里的。
这大过年的,外头这么冷,这小偷也是可怜,但是秦槐更可怜。
她可不想被偷,要偷就该去秦三爷屋里偷,于是她轻轻开口:“我这什么都没有,出门左转第一个院子里有银子,不过那边人可能还没睡,你得自己去蹲一会。”
那黑影脚步一滞,在黑暗中扑哧一声笑了。
“我不图财。”那黑影开口道,然后大摇大摆往秦槐床边走来,“我采花大盗。”
秦槐忙坐起身来,大喊:“玉扇,有贼!”
“来人呐,抓小偷啦。”
秦槐一边喊一边站在床上,拿着枕头护着自己的胸口。
她得保护好心脏,生怕这贼狗急跳墙给她两刀,只要不伤着内脏啥的就还好,起码能保住一条小命。
那黑影不疾不徐,像在自家花园散步一样,行至秦槐床边,“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她们都被我打晕了,你今晚跑不脱了。”
黑暗中,秦槐只觉得这声音很耳熟,试探地问了一句,“庄云寒?”
那黑影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走近了些,声音中都带着笑意,“是我,你听出我······”
庄云寒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槐用枕头砸了几下脑袋,一边砸嘴里还不停地骂道:“是你,是你,打死你,让你吓唬我。”
“三更半夜跑来吓人,还把我的人打晕了,你信不信我脑壳给你削了。”
“还采花大盗,让你采。让你采,老娘可是带刺儿的玫瑰,扎死你。”
庄云寒的脸和头都被秦槐的枕头一下一下敲着,他十分庆幸,还好秦槐没有床边放狼牙棒的习惯,否则他引以为傲的脸和聪明的脑袋就要保不住了。
“对不起,错了。”庄云寒一把抢过秦槐的枕头丢在一边,又丝滑地将秦槐扑倒。
秦槐戒备地捂着胸口,“你要干嘛?又想耍流氓?”
庄云寒身上带着寒意,眼里却带着暖意。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摸也摸过了,你说我要干嘛呀?”庄云寒用食指点了点秦槐的鼻尖,抱怨道:“你好久没来找我了,想你了。”
你想我吗?嗯?啊~庄云寒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