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甩了下手中的足金大手镯,内心满意极了。
从此以后,她想要有什么首饰,就有什么首饰。
再也不用眼馋别人的了。
姜粟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难道姜凝是因为贪图王家的财富,知道王家的野心。
这才将计就计,以身当饵。
她成功了。
突然,她感觉到脚上的疼痛越发明显。
她应该回到厢房,让千竹帮忙上药,然后好好将养。
但是此时此刻,她并不想回去。
姜粟无目的地慢慢走着。
发现自己无意间走到了祈愿树前。
她望着祈愿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慢慢祈祷。
信女不求什么,只愿姜家度过危机,自己不受束缚远遁他乡。
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竟默立着一人。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点都不打扰。
姜粟却像是看见了鬼一般,惊讶得立马往后退了几步。
脚踝早已受伤,她一剧烈运动,底盘不稳。
“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萧慎未曾想,她见自己竟好似洪水猛兽。
心内闪过一丝受伤,不察之下,让她摔倒在地。
他伸出手,关心地询问:“你没事吧?脚是不是更严重了?”
更?
姜粟无视那近至眼前的手,双手撑在地上,借力站了起来。
她疑问道:“太子殿下何以知道我受伤了?”
萧慎收回那只手,见她面容平和,揣测着该是无事。
他手微微握拳,拇指不停地在手指上打圈,似乎在揉搓着什么。
事情发生在昨日黄昏,今晨,他就已经知晓。
姜粟神色冷淡,眼神中透出冷冽的光芒,讽刺道:“大雍朝的太子可真闲。”
萧慎并不在意,反而宠溺地笑了笑。
“本宫日理万机。”
姜粟被气笑了,所以,他这么忙,还天天关注她是为什么?
“莫非,太子殿下以为臣女是别国奸细?”
萧慎余光轻飘飘地掠过身旁的女子,细细打量着她。
这小胳膊小细腿,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肌肤吹弹可破,怎么能做得了奸细的活儿。
他回想刚才那个虔诚祈祷的身影,眉心之间好像有化不开的仇怨。
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不禁直接开口:“若你有何难事,可说与我听,祈祷是没用的。”
闻言,姜粟转头看向那棵祈愿树,她相信事在人为,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萧慎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过去,思虑一会儿,从怀中取出一张布条。
他轻声细语地开口:“信女有三愿:一愿姜家平安;二愿随心而活,不受禁锢;三愿得一如意郎君。”
声音清越婉转,如同山涧的叮咚泉水,又似林间的幽兰细雨,沁人心脾。
姜粟猛地转过头,伸手一下子把布条抢了过来。
一种无言的怒火在她心底熊熊燃起!
他凭什么窥视着她的生活!
气极反笑,她失望极了。
“你的掌控欲还是那么强,不允许任何脱离掌控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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