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说得不错,圣女果然是杀不得也留不得的人啊!”
哈铎似乎是匆忙而来的,可他的话又让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朝着我蹲下来,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我的浑身都被恐惧笼罩着,我不知他会做什么,只是一双瞪大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恶鬼和死亡,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具象化。
可是哈铎只是笑得有些鬼魅,他抬手将什么东西按在了我的口鼻上,一股幽香直灌口鼻。
我拼命地挣扎,但在哈铎面前,我如同一只随手一捏就能捏死的鸡仔,任凭我怎么推搡,任凭我如何蹬踹,他始终岿然不动。
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消散,面前哈铎的样子变得模糊起来。
我听到他用漠北话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我努力用手抠着掌心,可不论我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等我再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陈设精致的房间里。
除了头还有些昏沉,我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样。
起身,可当我看全这屋内的布局时,双目犹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般有些震颤。
与其说是一间卧房,倒不如说只是一处豪华的囚笼。
那一根根泛着寒光的柱子从房梁之上直插地下,除非我有开山劈石的能耐,否则插翅难飞。
我突然不知该感慨自己人生经历的丰富,还是该赞叹囚我之人的心思。
“醒了?怎么样,这为你打造的屋子可还喜欢?”
果然是他。
“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到谁还会如此丧心病狂。”
慕辰敲了敲那寒铁锻造的柱子,发生声声低沉的响声。
“三万北域大军昨日便已扎寨临东城外,穆无忧,我们打个赌,慕冥渊能不能守得住临东城?”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这一切背后的主使,我真的想不到,如此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谦和面相,却是此般人面兽心。
我猜哈铎定然会着急安排兵将撤出定北城,因此在放出信号弹之前,便已在房中给慕珩留下的记号。
此刻,我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祈祷慕珩可以看到我留下的那封血书,可以知晓临东城此刻的危难。
“慕辰,你手上沾染了太多血腥,天道不容。”
“天道?穆无忧,谁都可以说天道,唯独你不能,这天佑的天下于你,就是天道了吗?你不应该更希望北域可以帮你灭了这天佑吗?”
慕辰的话,我并没有多少惊讶,我突然想起在振宣王府初见他时,他让我产生错觉的目光,想必那时,我的身份他便已经知道了。
一个蛰伏这么久的猎人,慕辰的心思倒真是缜密的可怕。
“你不想说,没关系,等天佑败的时候,我等你求我放你回西疆。”
慕辰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坐在了与这囚笼相对的茶案面前,闲情逸致起来。
“慕辰,我想不通,你抓我,究竟为了什么?如果说只是为了定北城的空城计,那想必,在我通知慕珩的时候,于你我就已经没有用了。”
慕辰只是看着手中的茶盏,嘴角勾起了一抹弧线。
他轻轻吹了吹茶水的热气,浅抿了一口,又兀自说了一声“好茶”,做完这一切,才又看向我,眉眼慵懒。
“你是当真不知你在慕冥渊心里的地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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