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来得蹊跷,但不是什么大事儿,真正让姜宁和裴冥渊在意的,还是花氏他们说的水源危机。
“就算胡莱这人往井水里面投了牲畜和乱葬岗尸首的尸体,污染也不至于这么严重才对,怎么会闹出这么严重的水源危机?
一桶水五百文钱,这负责全城商贾和买卖的小吏都是吃素的不成!”
裴冥渊回到屋里面,越想越气,一巴掌狠狠拍在桌面上,桌面瞬间应声而断,姜宁站在一旁久久都没做声,过了良久,才叹气。
“我现在不是怕这事儿,胡莱闹出来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有些骇人听闻罢了,哪里有人晓得河水一通百通的说法,不过是自家井水和另一家的井水,谁家干净和谁家不干净,仅此而已,我怕的是,更严重的问题。”
姜宁严峻的皱着眉头,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懂每一滴水都链接在一起的概念,自然也就不会西街的污染,影响到东街的人,除非……
“你是说,疫病。”裴冥渊和姜宁心有灵犀,姜宁刚开口,他就立马明白姜宁想要做什么,说什么了,所以这个时候当之无愧涌上脑海的,就是疫病这个问题。
如果井水里面的尸体经过发酵和浸泡,很有可能会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其中最可怕的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瘟疫,瘟疫若通过水源来散步,那旸州危了!
“你们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赶紧去前面呀,宁儿,你干娘他们都已经到了,快陪我一块去吧,也正好认识认识,感谢感谢他们救了你。”
夫妻俩正严肃的时候,孟氏走进来火急火燎的说道。
裴冥渊点点头先打发了孟氏,然后扶着怀身大肚的姜宁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低低声的说:
“宁儿,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以免闹出更大的事情。等今日的宴席结束,我们再去找花氏兄妹问清楚,到底是何处发生了事情,为何会有一桶水五百文的说法,是不是发生了疫病,又为何没人向官署举报。”
杨知州是个知法爱民的好官,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做出那些隐瞒疫病的事情,但杨知州不隐瞒,不代表手底下那些小鬼不会隐瞒。
一旦其中某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那么,导致一个可怕局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姜宁隐不作声,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了宴会厅。
这会儿宴席是已经准备好了的,宫二嫂和宫羽陪着孟氏在说话,显得很局促,孟氏周围围满了一些姜宁见都没见过的亲戚,一个个溜须拍马,好手段。
裴冥渊见到这种场面,叹道:“宁儿,我可能没办法陪你过去了,我现在是当朝首辅,这些人是奔着我来的。”
谋个一官半职,或者是谋一些亲缘好处,是避免不了的话题,所以裴冥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让姜宁好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遇事就走,你还算不算个男人了?”姜宁没好气的讽刺。
裴冥渊大手下移,在她臀上拍了拍,“是不是男人,等你生完孩子,养好身体,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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