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才是源头?
姜绾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满是疑虑,她的神色落入安王眼中,他轻轻放下茶盏,建议道:“姜姑娘,你选择皇兄当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本王早就提醒过你,不如选本王的。”
安王此时提起这个,只换来姜绾的一记白眼,她略有些不耐烦他这般说到要紧处又闲扯其他。
“我也早就说过,我谁也不会选。若你要说的只有这句话,那我们的交易作废。”
“等等……”安王笑了,方才一时不察他才受制于她,她凭什么以为现在她还能——
“若你不信,可以试试。”姜绾话音刚落,安王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喊人,又被她拿住命脉,这次是一只直接被捏碎的杯子,锋利的瓷器尖角抵在他的脖颈上,“只需要轻轻一划,您以后就不需再忧愁我到底选谁了。”
安王脸上的笑凝固了,此前在永平城督军府,他也只是以为姜绾不过是个会些功夫的女医,那些功夫用来爬墙或是偷袭王逸或许可以,但从没想过她可以轻而易举地、不靠毒药就在遍地是护卫的地方把他置于死地,而他甚至连呼救的机会都来不及有。
头一次发现自己轻视了姜绾,安王手心不自觉冒出汗来,但他很快握住拳头,把手收进了袖中,试图掩盖自己的些许慌乱。
“姜姑娘真是藏的一手好功夫,本王知道了,请把手中的东西拿开些,本王要继续往下说了。”
安王努力保持着声音不抖,心里头也开始庆幸他在督军府的时候没有当真把主意打到姜绾身上,这样的人如若一同安枕,如何能让人放心睡去。
或许想要姜绾手里的东西,用强不行该换个法子,也学她这般做交换。
安王心里头这么想着,但面上却不能耽误,姜绾虽撤走了碎瓷片,但看向他的目光冷厉,好像若是他的答案不能令她满意随时要对他动手。
“咳咳。”安王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就在三日前,齐督军收到了一封信,心中提了什么尚且不知,但皇兄也看过这封信,看过之后整个人就沉默地把自己锁在了房内,并交代任何人不可取打扰。”
“但到了第二日傍晚,他还是没有从屋里出来过一次,成将军觉得古怪,便命手下兵丁去唤皇兄出来,但屋里无人应答。”
“等到成将军领着人来把门破开之后,众人才看到屋里早已空无一人,甚至连床榻也是一副完全没有人睡过的模样,皇兄他前一日晚上就不在屋中了。”
“皇兄不见了,全军上下都出动在城中寻找他,但一无所获,最后是守城的芜江营士兵来报,说夜里皇兄单骑持枪除了城,他们不敢阻拦,但不曾想一日过去他人仍未归来。”
“齐督军和成将军就在此时,收到了戎狄首领的使者送来的信件,称本朝大皇子永王已落入他手,如想人能安全回来,就把永定城让出,并退兵一百里,如此才可把永王送回。”
安王说到这里,半抬眼皮看向姜绾,停了下来。
“皇兄他,不守军令,夜里独自出城挑衅敌军,被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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