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还有什么事没做完的,我也都替你们做全,有消息保准第一时间送到,什么都不要想了,今夜就出城!”
不怪尉文灵担心,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姜绾坦言道:“不必出城,孟迟说的没毛病,只要安王不多话,不会有任何问题。”
“如今郴西营的成将军是明着站永王的,我和孟迟也在营中,有些事出城也避不开。”
姜绾瞧得出尉文灵情真意切,是真的想护着他们,是以又解释了好些给她听,但也只说了永王和安王一记郴西营之间的,她和安王之前的过节却未提及。
尉文灵听了这些才渐舒了口气,又问了些永王和安王此前如何斗到了明面上的事,末了点头道:“如此说来,倒真是没那么险,你放心做你的事去,安临贺那边交给我,我替你摆平。”
孟迟则连啧数声,提醒尉文灵,“还说摆平安临贺,你别叫人摆平了才是。”
“就说这什么不查皇家事的破规矩是不是他起的头?这破约定趁早该作废就作废,山居酒楼查天下事,凭什么到了他这儿就要改了规矩?你不探皇家秘辛,他能不问山居酒楼和江湖中事么?”
“堂堂山居酒楼阁主,连永王和安王之争已摆上明面也不甚清楚,不觉你叫那安临贺诓了么。”
孟迟突然提这个,尉文灵忍不住呼吸一滞,本想说这其中不是这么简单,但又觉得孟迟说的也有道理,末了干脆让他们二人早些休息,自去捋顺思绪去了。
——
翌日,涼京的大商行藿阳商行最先发觉事情不太对,他们的大掌事赵云司一夜未归且没给家里留任何信。
更令人惶惶不安的是,他的马车夫也不见了,马车被发现丢弃在城外。
若不是马车夫失踪,马车被扔在城外,赵家原本还不急,说不定是夜里谈妥买卖去了什么眠花宿柳的去处去了,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换到哪个身上都是一家子男人心照不宣,女人们心中不悦,却也没甚法子。
可马车出现在城外、马车夫也不见了,这就有了追问的由头。
赵云司的正室大夫人请了家里的老夫人出来,以关心老爷安危为由,拷问了昨日陪着老爷出去的下人,又遣人去了刘家,一问之下,发现刘家的也整夜没消息了。
除此之外,赵家还少了个二世祖赵钦山,竟是比赵云司失踪的日子还早些,在去给宋家人接风后就没回来过了。
赵云司的夫人原本只是想着趁这个机会,把自家老爷从哪个没脸没皮的狐媚子床上捉回来,让他面上无光好消停几日别在外头胡来,哪知突然事情就变成了老爷不见了!
比这个更糟糕的事,则是陈家商行偏偏在这个时候发难,大批的药材涌入涼京,把涼京好不容易抬起来的药价瞬间冲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米、酒,布匹、胭脂香粉和文墨也在这个时候铺天盖地地送进了涼京,赶巧藿阳商行主事的不在,底下伙计支撑不住陈家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藿阳商行无能人主事,一夕之间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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