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天白打了个哈欠,把机关鸟一只一只放回常翳,这东西不好携带,又重目标又大,重点是一看就是常翳的款式。
屈天白想起屈向歌和张姨,觉得常翳继续这样也挺好的,她们就不给常翳增加麻烦了。
做完这些,屈天白轻咳几声引来众人视线:“上来的路上我算过了,这一带山林外也都是人,个人建议不要贸然闯出去。”
应巧灵魂发问:“你不是小事算不准嘛?”
说起这个,屈天白就支愣了起来:“那都是往事,在我通过了万回试炼考核后接受了天理之力的馈赠,现在我可是神算,除了不能算自己的事,不能算天命,其他都能算,而且都能算准。”
应巧:“哦。”
应巧:“那你算一下咱们一会儿去哪里休息。”
应巧打了个哈欠,站在向岁背后,脑袋抵着向岁的背,安详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屈天白:“……”
都没有人为她的进步稍微惊叹一下的吗?
屈天白闷闷不乐,但屈天白还是准备起卦卜算。
向岁也打了个哈欠:“这点小事不用费事卜算,岳叔不是说了嘛,到这里我来带路就行。”
屈天白动作一顿,迅速收起龟甲和铜钱:“那就向岁带路。”
末了,她还问了句:“你是来自这里是吗?”
向岁点点头,心想这里离她以前居住的山洞距离不近,为了让大家撑起精神,就开始讲自己在遇见岳践以前的事情。
寻云峰藏青林中忽然多了个人类婴儿。
她的身上胡乱裹着拼接的布料,布料上有一块磨花了的“向”字,质感粗粝扎人,磨得小婴儿身上大片大片泛红。
许是体力不支的缘故,小婴儿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安安静静的,睁着水润漆黑的双眼打量着周围的世界,像极了山林里岩石旁的野草。
她就是向岁。
向岁不是生而知之,这段往事都是后来机缘巧合下得知的,其中还有一大部分是在常翳打白工时,懂得往事回溯的常翳居民给她看的,她如今也只是按着看见的内容来讲。
实话实话,现在她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
向岁的父母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恰恰相反,他们是在大富大贵之家给人当仆从的,连结亲之事,都是当时的那位纨绔小姐一时兴起,乱点鸳鸯谱的结果。
向岁是意外的产物,原本她的父母想着既然生下来了,那就好好把她养大。
他们盘算好了少的可怜的资产,明明是两个不识字的粗仆,结果却彻夜去翻在私塾旁捡来的破烂启蒙书籍,一页一页地,想为她去挑一个好寓意的名字,想象着小姑娘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模样,就像是每一个中州最普通的家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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