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半夏是怎么从楼梯上滚下去的,两人心知肚明。
云半夏突然靠近姜芷,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阴狠道:“那是你活该,谁让你想抢走我的一切。”
“云小姐,祁总让你进去。”
“好,谢谢邢秘书。”
云半夏瞬间恢复成了往常小白花的样子。
姜芷看着云半夏的背影皱眉,祁长风很明显还是爱着云半夏的,云半夏既然那么在乎祁长风,两人为什么会走到退婚的地步?
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半夏走进办公室没多久就急匆匆出来了,“邢秘书,你这里有药箱吗?”
邢曼丽拿药箱的时候,云半夏恼怒道:“阿鸩受伤了,你们怎么不知道给他消个毒包扎一下?”
邢曼丽别有深意地看了姜芷一眼,“祁总不让我们碰。”
闻言,云半夏心情大好,“是,阿鸩有洁癖,不是他认定的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这话云半夏是看着姜芷说的,她就是故意敲打姜芷,让她不要存不该存的心思。
可见姜芷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她轻哼一声,拿着药箱走进了办公室。
云半夏焦急地拉过祁鸩的手,心疼地看着他的手背,“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还不上药,这得多疼啊!”
“没事。”
祁鸩刚要抽回手,被云半夏按住,“别动,我给你上药,要是晓棠姐姐看到你这个样子,指不定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提到祁晓棠,祁鸩便没有再动。
云半夏给祁鸩上药的时候,舍不得下手,祁鸩拿过棉签,自己消毒自己上药,表情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云半夏看着心惊肉跳,看伤口是打架导致的,便问道:“你跟谁打架了?”
“没谁。”
祁鸩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见他不愿意多说,云半夏也没追问,但还是忍不住唠叨:“你别老动不动打架,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要是受伤了,心疼的是我——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
绑纱布的时候,云半夏立刻上手,“我来吧。”
“阿鸩,我们好久都没有去闲庭了,今晚一起吃个饭吧。”
闲庭是一家私房菜馆,祁鸩很喜欢里面的饭菜。
祁鸩思索片刻,拿起电话打了出去,“订闲庭的位子,晚上我要和夏夏共进晚餐。”
姜芷一愣,祁鸩电话打错了吧,这种事儿一般都是邢秘书在处理,怎么会打到她工位上。
“没听到?”
“听到了。”
电话被挂断,耳边是嘟嘟嘟的忙音。
共进晚餐啊。
姜芷愣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找邢曼丽,让她帮忙订个位子。
没一会儿,祁鸩和云半夏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祁鸩的手已经包扎过了,手背上还用白色的纱布绑了一个蝴蝶结。
那么俏皮可爱,应该是出自云半夏之手。
果然,还得是青梅竹马。
两人离开的时候,祁鸩连个眼神都没给姜芷,好像当她不存在似的。
云半夏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他静静听着没有开口。
电光火石间,姜芷好像明白了祁长风和云半夏退婚,以及祁长风痛恨祁鸩的真正原因。
云半夏看祁鸩的目光,可不像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倒像是在看深爱的人。
云半夏真正喜欢的人是祁鸩?
晚上,姜芷接到了祁长风打来的电话,他再一次警告她,“周二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一定不能祁鸩出现在竞标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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