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松年像一个濒死的人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拽着祁鸩的袖子,“爸爸真的知道错了,现在只有你能救爸爸了——”
祁鸩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像看垃圾似的看着他,“刽子手放下屠刀能立地成佛,可你不行,你就该去地狱给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一个交代,你要忏悔也去地狱忏悔吧!”
祁鸩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身后的祁松年还在拼命挣扎,重重地倒在地上,他都没管。
门口,池东河见祁鸩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吗?”
“死不了!都听到了吧?”
池东河点了点头,“就祁……恐怕熬不到被枪毙的时候。”
“那不正好,省得你们白白浪费一颗子弹。”
池东河叹了一口气。
“贺奇峰怎么样了?”
“是个硬骨头,他只说他自己所做的那些都是被祁松年逼的,那些药剂都是祁松年的让他注射给姜芷的,祁松年想让他背锅杀了他,他只给你正当防卫。”
“而且很多证据的确没法证明他是幕后主使,最多能算个参与者。姜小姐交上来的那些录音,也不能直接给他定罪。”
贺奇峰心思缜密,既然他想到要让祁松年和姜芷一起死,自然会部署好一切,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祁松年,自己完美隐退。
祁松年以为拿捏住了贺奇峰,实际上,他才是贺奇峰的棋子。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总会留下把柄,放心,我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
话音刚落,郁晓婉和祁松年急匆匆赶到了医院。
“阿鸩,听说你爸醒了,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祁鸩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哪里不清楚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是想问我爸的遗嘱吧?”
郁晓婉表情一僵,“你爸活得好好的,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祁鸩轻哼,“那我告诉你,他已经留了遗嘱。”
郁晓婉和祁长风的心都提了起来,“什么?”
“祁氏集团所有的产业,他给祁长风留了百分之一,其他的都由我亲自处理,捐给贫困山区。”
“不可能!”
郁晓婉双腿一软,不可置信地冲进了病房,“松年,你不可能只给长风留了百分之一的,阿鸩在骗我对不对?你说句话呀?”
郁晓婉摇晃着祁松年的身体,丝毫不顾及祁松年的死活。
祁松年张了张口,还没说话,活活被气晕了。
祁长风冷冷地看着祁鸩,“你当初说要将整个祁氏集团给我的。”
祁鸩冷笑一声,“整个?你吃得下吗?祁松年捅了那么大的篓子出来,你能拿到百分之一就该偷着乐。”
祁长风看着祁鸩离开的背影,紧捏着拳头,牙齿都快咬碎了。
祁鸩去了一趟陶少成的办公室,陶少成说道:“下午就醒了,孩子也保住了,一切安好。”
祁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陶少成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诶,姜芷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祁鸩没有否认,轻飘飘地睨了陶少成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脚踩两条船的花花公子,你那么在乎姜芷,肯定不会碰别的女人,那谢芳菲……”
“哼,原来我在你心目中的滤镜这么厚吗?那很抱歉,我要打碎你的滤镜了,我就是那样的人,谢芳菲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
陶少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