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鸩很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那你原谅我了吗?回家后,还跟我说话吗?这几天你都不理我,我好难过,医生说孕妇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难过的话,生出来的宝宝有可能——”
话未说完,立刻被祁鸩打断,“原谅!说话!让你天天开心!”
其实姜芷那点花花小肠子,祁鸩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本来是想让姜芷长长教训,结果差点把自己憋出病来。
姜芷笑了笑,快速在祁鸩嘴角亲了一下。
祁鸩挑眉,回吻了上去。
一旁看戏的秦二爷看到这一幕,立刻不干了,“姜小慈,你看他们——”
姜慈捂住了秦准的眼睛,“乖,咱不看了。”
“不!咱们要比他们吻得更深,时间更久!”
秦二爷什么时候在这方面落过下风,立刻搂着姜慈的细腰吻了上去。
病房外。
祁鸩拿出一根烟递给秦准,秦准挥了挥手,“戒了,我可是好男人,我家姜小慈身体不好,不能让她吸二手烟。”
祁鸩看着自己手里的烟,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吸烟有害健康,这个烟我也不是非抽不可。”
秦准轻哼,“那个云半夏,是你前任?”
“不是!”
秦准眼神有些冷,“我不管是不是,她绑架我姜小慈,我不会放过她!”
祁鸩没有说话,默认表示赞同。
“行了,我和姜小慈该回去了,傅萧那孙子又带我女儿去国外参加赛车比赛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等等——”
祁鸩叫住了秦准,他将秦准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想到堂堂秦二少竟然向自己的老婆撒娇,辣眼睛。”
秦准轻哼,“撒娇男人最好命,你懂什么。”
他凑到祁鸩身边说道:“需要秦二爷独创的撒娇秘籍吗?一个亿,你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
“……你可以滚了!”
祁鸩还是花了一个亿买了秦准独创的撒娇秘籍,当然,这是后话了。
车上,秦准从后视镜里看着祁鸩将姜芷抱进车里,“啧”了一声,“祁鸩这家伙完全被姜芷拿捏了。”
姜芷疑问,“是吗?”
秦准贴向老婆,“人家也完全被你拿捏了呢?”
他的手不安分地捏着姜慈的软腰。
前面的路方很识相地放下了遮挡板,方便自家老大行事。
秦准笑了一声,“路方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说着,吻了上去。
姜慈咬牙想推开,被他强行撬开牙关,攻城略池。
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姜芷干脆摆烂享受,反正——
她也很爱她的秦憨憨。
另一边,祁鸩哄着姜芷睡着后,离开了檀宫。
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云半夏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她的周围是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看到祁鸩到来,她立刻起身迎了上去,“阿——”
话未说完,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祁鸩,像是没想到祁鸩竟然会打自己。
“你把姜小花绑到这里,想干什么?”
云半夏无数次诅咒那两个绑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就是想教训教训她而已,我还能干什么?”
云半夏捂着脸哭了起来,“何况,她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祁鸩冷冷地看着她,“她如果有什么事,你觉得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最后得到你的认识她!”
“凭什么?就凭我爱她!”
云半夏身体一僵。
是啊,即便姜芷各个方面都不如她,但只要祁鸩爱她,她就输了。
云半夏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她彻彻底底败了。
祁鸩冷冷地看着她,“别让我再看到你。”
祁鸩离开了,云半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小腹骤然疼了起来,她伸手想叫住祁鸩,“阿鸩——”
祁鸩没听到,已经上车离开了。
肚子疼得厉害,一股热流从
云半夏流产了。
祁长风得知这件事后,立刻赶到了医院。
云半夏绑架姜芷这件事,让祁长风明白她爱的人还是祁鸩。
祁长风愤怒地揪着云半夏的衣领,“你杀死了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
云半夏心力交瘁,“祁长风,我们离婚吧!”
“离婚?呵……知道我现在没继承祁氏集团,知道祁鸩跟我们断绝了关系,你就想离婚了,做梦!”
祁长风脸色狰狞恐怖,“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咱们就这么互相折磨一辈子吧!”
秦准让云正飞在事业上屡屡受挫,云家没了祁鸩的庇护,一落千丈。
520那天,祁鸩向姜芷求婚了。
“姜小花,我爱你,我想跟你和宝宝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这个家里还有羡羡,月月,周姨和管家,你愿意嫁给我吗?”
祁鸩没有说我想给你一个家,而是我想跟你组建一个家庭。
他将姜芷放在和自己同等的位置上,没有上下,没有差距。
姜芷怎么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她笑着戴上了祁鸩手里的戒指,“我愿意。”
“刚刚忘了说一个人,还有爸爸——”
祁鸩将姜绍山请了出来。
姜芷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话还没出口,眼泪倒先流了出来。
“爸……爸爸……”
姜绍山也红了眼眶,他走过去将姜芷和月月搂进了怀里,父女三人哭成一团。
重逢是喜悦的,开心的眼泪。
后来,姜芷从祁鸩口中听到了何美婷的事,听说她被云正飞抛弃后,大晚上出门遇上了两个小混混。
被抢了东西不说,还被糟蹋了。
她现在整日疯疯癫癫,姜绍山还是心软,将她送到了精神病院,给了钱让护士们好好照顾她。
至于谢冥,他不承认自己是彼岸花,更不承认自己杀了贺奇峰。
至于绑架姜芷的事,并没有对此做出伤害,再加上谢家付出一切保他,他最终还是被放了出来。
池东河将他送出来后,“我一定会找到证据,再次抓你出来。”
谢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麻烦替我给之之带句话。”
池东河:“什么?”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她说得对,她的一切不幸都是我造成的,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她,让她安心生活。”
谢冥离开后,池东河去了一辆车旁。
车窗打开,祁鸩的俊脸露了出来。
池东河:“你怎么说?”
祁鸩冷笑,“现在虽然定不了他的罪,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无法离开云海。”
谢冥回到云海市后,高兴的人还有谢芳菲。
她想定居在帝都,再也不用怕谢冥和爸妈了。
陶少成现在有事没事就往谢芳菲的公寓里跑,谢芳菲对他面上没什么好脸色,心情其实开心坏了。
有一次陶少成喝醉了,半夜跑到谢芳菲家里跟她告白。
“我的确想对你负责,但也是真心喜欢你,你也不想宝宝生下来后没有爸爸吧!”
谢芳菲以为他喝醉了胡说,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拿着戒指跑来求婚。
陶少成鼓足了勇气求婚,谢芳菲自然不敢作死,立刻答应了。
同年十月一号,姜芷和谢芳菲一起进了产房。
好巧不巧,两人都生了女儿。
自那以后,祁二爷和陶医生也化身成了女儿奴。
宋袭野看到后,羡慕坏了,可他和小妻子的关系才刚刚缓和,对于孩子的事,只能一步一步来。
情人节的时候,姜芷和祁鸩,陶少成和谢芳菲一起举行了婚礼。
谢芳菲为自己对姜慈的所作所为道了歉,姜芷看在她上次给自己通风报信的份儿上,原谅了她。
祁鸩想要一个比秦准的婚礼还牛逼世纪婚礼。
他在帝都办了一场,又特意去京都办了一场。
计划里还想在全世界各地都办一场婚礼,被姜芷拒绝了。
陪他办两场婚礼,已经是底线了。
不然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办婚礼了。
生完孩子,结完婚,姜芷又拿起了自己的大提琴。
此后,她在每一个地方演奏,祁鸩都会陪着她。
他要让她的女孩,永远都不会孤单。
《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