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叫我上吊。”
小公主挑眉:“我只是实话实说。”
不经意间,她已经成功转移团子的注意力。
团子也不在纠结“她哭过”这个问题上。
叙旧过后。
团子捏着拳头抵在嘴边,装模作样咳嗽几声,颇有小大人风范。
“好啦,长话短说,我们交换有个缺点,就是不能摘口罩和帽子,脸我可以想办法,假发容易露馅,所以……”
团子话锋一转,“你能剪短头发吗?”
小公主:“……”
最宝贝一头柔顺长发的小家伙撅着嘴,忍痛点头。
团团摸着下巴瞅她,“要陆云舟给你剪,最好是跟我的头发一样短,发型差不多那种。”
“啊——?”小公主瞬间无语。
“我还要等爸比回家?”
团子点点头。
……
医院。
叶沐棠从骨科出来,手上的钢板绷带没拆。
医生说她骨折愈合程度不稳定,还不能拆夹板,给她换药,下个月再来看。
路过专家室。
看到陆云舟横抱着夜芝檀,正风风火火冲进一个诊室,身后跟着脚踩高跟鞋走得飞快的唐婉君。
这是烫伤科最好的大夫……秦老办公室。
管家、女佣一大群人跟在后面。
心脏抽搐了一下。
叶沐棠唇角勾起苦笑,正要装作没看见,潇洒离去。
唐婉君关上诊室的门,给夜芝檀制造与陆云舟独处的机会,眼角余光一扫,一脸诧异,怀疑自己看错了。
那是……叶沐棠?!
五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儿媳妇,如今这么漂亮?
“叶沐棠?!”
她脚步一顿,脚底像灌铅般再也迈不出一步。
唐婉君眯起眼,一双狐狸眼上下打量她。
“这是你!你个贱人,你还有脸回来!”
她声音尖利,瞬间吸引了不少病人医护人员目光。
叶沐棠当然记得她的前婆婆……唐婉君。
这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当年可没少难为她,明明一屋子佣人,便要她洗衣做饭打扫全家,一周七顿问候咒骂说她是不下蛋的野鸡。
就连她母亲卧病在床,唐婉君都不允许她去探望。
叶沐棠甚至没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
整理母亲遗物时,她才发现,原来她是个孤儿。
这么多年,唐婉君看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嫌弃和厌恶,像是看什么垃圾。
“这位夫人,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