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昭对着岱钦连连道谢,带着他们走些僻静的路。
岱钦笑说:“这有什么?咱不是表兄弟吗?你天天表哥表哥地叫着,我还能不帮你!”
弘昭咧嘴一笑,拍着胸脯说:“等我成亲的时候,表哥一定要来,”
“到时候我就当差了,我偷皇阿玛的御酒给表哥喝。”
岱钦嘿嘿一乐,“行!”
这时,吉日格勒突然出声,他居然在吟诵李白的《将近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童声稚嫩又略带醉意,时而含混不清,时而清晰异常,时而高亢嘹亮,一副豪纵狂生做派。
弘昭拉住岱钦,赶紧捂住吉日格勒的嘴,低声道:“你再闹皇额娘就知道了,回头打你手板子!”
岱钦忍不住闷笑出声,“四舅母那么温柔,还会打手板子吗?”
弘昭腾出一只手去捂他的嘴,低声说:“嘘——别出声!皇额娘何止打手板子,还罚抄书呢。”
吉日格勒的贴身太监怕主子喘不过气,上前一步就想拦一拦,被弘昭一瞪眼赶紧退回去了。
弘昭没好气的说:“他是我亲弟弟,我还能闷着他吗?一边去!”
岱钦觉得这两个表弟太有意思了,一路乐个不停。
哪知道,几个人才到阿哥所,迎面遇上皇后娘娘从弘晞的院子出来。
弘昭惊得退后一步,放开了吉日格勒的嘴,结结巴巴地叫了声:“皇……皇额娘……”
岱钦背着吉日格勒低头问安。
吉日格勒得了自由,又开始背诗,这回他背的是李白的《上李邕》: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吉日格勒的奶嬷嬷一脸焦急地迎出来,行了礼,心疼地说:“奴才就说怎么送了醒酒汤来呢,原来是主子喝醉了?”
这时候,吉日格勒睁开眼,看一眼奶嬷嬷,又看向皇额娘,
他咧嘴一笑,开始撒娇了:“皇额娘——原来酒这么好喝呢——”
玉琦无奈地摸摸他的头,让伺候的太监把人送到屋里,回头瞪了弘昭一眼。
弘昭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
玉琦对岱钦说:“你也喝了不少,进来喝碗醒酒汤再走。”
岱钦连连摆手,“四舅母去看小表弟吧,我没喝多少,这一路出了汗,酒已经散了。”
这时,吉日格勒在屋里撒娇喊“皇额娘——皇额娘——”
玉琦没法子只能嘱咐他两句赶紧进去。
弘昭舒一口气,拉着岱钦就跑,等再回到宴席上,两个人已经好得勾肩搭背了。
八月里,胤褆返航了。
摊开舆图一看,指点着他陆陆续续占领的港口码头,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周淳这次又立了功,他极聪明,学各种语言也极快,帮朝廷笼络了许多土著首领。
胤褆通过周淳大胆联合各地土著首领,只用少量的兵力就稳住了各地。
胤禛说话算话,立刻晋封胤褆为和硕直亲王,分封到海外无主之地,并让他安顿好就来接惠妃。
胤褆大喜过望,欢欢喜喜地磕头谢恩。
至于周淳,赐进士出身,赏戴双眼花翎,理藩院海外清吏司郎中,正五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