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桥的地方不远,一个时辰就到了。
加上驾车人变成左利,速度要快上许多。
将马车停在不远处,颜夏跟在左利的身后,朝施工地走去。
“赵衙差,下午好啊,来来来,今个天不错,请你和弟兄们喝壶酒。”
今日是望城县的官差监工。
左利上去就给那个官差头头手里塞了两个碎银子。
是二两。
“哈哈,左兄你真是客气,特地来这有什么事啊?”
赵衙差肥头大耳的,跟气宇轩昂的左利形成极大的反差。
看外表就知道哪个是酒囊饭袋,哪个是办实事的人了。
“给您介绍下,这是我自家婶子,我大爷非要跟她闹脾气,死活要来徭役,我婶子心疼的紧啊,上次碰到我大爷,见他身体不佳,把这事跟我婶子一说,我婶子心疼的直抹眼泪。您看看,方不方便放我大爷回去啊?您放心,都是自己人,规矩我懂,我婶子愿意出五两银子,就当请弟兄们明天吃个早饭了,您看如何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左利上来就给他塞了二两,而且还要花五两赎人。
他就算拿二两请个壮劳力来,也能净赚五两银子。
况且还能得到左衙差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好说好说,都是自家兄弟,就是不给银子,也能放人啊,哈哈,是哪位啊,劳烦你将他带来,我这就将他从册子上划去名字。”
“嗳嗳,多谢赵兄,我这就去找人。”
左利赶紧带着颜夏去将颜贺成领来。
颜贺成起码瘦了二十多斤。
身上皮包着骨头,看不见肉,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估计是发烧了,竟然走路都差点摔倒。
可能已经烧迷糊了。
“好了,名字划去了,你大爷看着不大好啊,快送去医馆吧,我就不留你了,天色也不早了,这些贱皮子,不挨打都干不动活,我得去教训一下,就不招待你啦。”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左利赶紧给他钱。
左利自然能听懂,他又从腰间掏出五两银子,塞到赵衙差手里。
赵衙差的脸顿时笑的像个猪大肠。
左利道了声告辞后,搀扶着颜贺成离开。
三人回到马车上。
左利让颜夏坐在马车里照顾她爹。
他自己驾车赶回镇上。
“颜婶,你没怪我自作主张吧,这钱当真省不得,虽说之前只要交一两银子,就可免除徭役,但人已经在这了,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你也知道情况不同,这些小事其他两个知县是不会管的,自古小鬼最难缠,若是不喂饱他们,人是别想带出来了,他们能给我脸,也是因为那二两银子......”
左利声音很大,马车里的颜夏听得清清楚楚。
颜贺成已经昏迷。
额头滚烫,少说也有40度。
“小利啊,婶子不怪你,别说七两了,就是七十两,该花也得花,婶子谢谢你,都是自家人,你不用跟婶子解释,婶子懂你的好心,快些赶路吧,直接去医馆,我爹烧的厉害,已经昏睡过去了,怕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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