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夫人手里紧握着红玉福牌,虽然东西拿回来了,可她的气还没消,加上听到谢燕安贪了上千两银子。
母子俩气鼓鼓的,就好像青蛙。
“杀,确实该杀,你们几个帮着他隐瞒,都该杀,来人呐,全部拖下去,乱棍打死!”许文严一脚踹翻了谢燕安,吩咐道。
颜夏听后,猛的抬头,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思考了两秒后,立马跪在地上开始求情。
“知县大人,他们罪不至死啊,昨日是老夫人的寿宴,今日您就大见血腥,对老夫人不好啊,杀一个谢燕安就行了,杀多了会影响福运的,不如就让这几人戴罪立功,好好为您办事,留他们几条狗命,也能为老夫人攒攒功德,好有那机会位列仙班呐,况且一下杀了那么多人,会招来猜疑的,万一有不长眼的家属告到皇城,那就完了,此事也算因民妇而起,民妇不想害大人,还望大人三思。”
颜夏的话,处处为许家考虑着,加上许老夫人捏着红玉福牌。
她心里十分感动。
“儿啊,颜氏说得对,见太多血腥不好,那些人也没犯什么错,杀他一个就行了,我看那个叫什么小奇的还挺有孝心,就让他替代这个狗东西的位置吧。”
作为孝子的许知县自然答应。
“行,你们几个记住,你们能活着,都是仰仗老夫人的,往后好好办事,再有下次,本官送你们上西天!时奇是吧,往后你就带领他们看守好县衙,至于谢燕安,拖下去杖毙丢到乱葬岗!他的家人全部堵了嘴扔到庄子上种田去,但凡逃出一个,本官要了你们的命——”
许文严阴狠狠的看着谢燕安。
话音才落,他就被堵住嘴拖了下去。
“行了,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儿啊,让人把那什么掌柜的放出来吧,让他好好给颜氏挣钱,瞧瞧,这红玉福牌,真好看,颜氏你真有眼光。”
报完仇,许老夫人才开始欣赏手中的玉佩。
越看越喜欢。
要是颜氏多赚点钱,肯定还会给她卖别的好东西。
何乐而不为呢,她说这句话,还能有个顺水人情在。
“多谢老夫人相助,没让这狗东西抢走玉佩,只是这玉佩终究是被这狗东西摸了,往后我再给老夫人寻块更好的来。”
颜夏走到许老夫人跟前。
想跪下,被拦住了。
“不用跪,你啊,我瞧着顺眼,以后多来玩,什么镯子不镯子的,我一个老家伙还戴什么镯子,这个就挺好,哈哈,儿啊,你忙去吧,我让颜氏陪我聊聊天,对了,把守国带走,我们女子聊天,他老待在这像什么话,你给他寻个差事干干。”
一番话,好几个意思。
“是,娘。”
许文严看了陈守国一眼,语气没什么变化,他带着大部队走后,颜夏跟着许老夫人再次进了堂屋。
这次一家三口只剩俩了。
聊天时,她眼睛四处扫视,把屋内的格局深深刻在脑子里。
等晚饭时间,颜夏婉拒了许老夫人留饭,从许府告辞后,她去了县衙。
得知邓求知已经被放出来后又去了他的铺子。
“必中回来了,你赶紧置办个宅子吧,总是睡在铺子里也不是个事,我让必中暂时住我那里了,还有,王家我并没有清算,毕竟你也说了,必中要走科举之路,他不能有个蹲大牢的生母,此事的后续我也不掺和了,你自己解决吧,这次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你弄出来.......”
“...........”
颜夏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