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和常禄冲到男子的身旁,对着他连打带骂,脚也不闲着。
踹了一脚又一脚。
常愉常怡和静水以及小己,也挠花了他的脸。
幸好今天小荷在家带团子,不然打人战队又要多出一人。
至于颜夏,都插不进嘴。
她看着儿女们替她出头,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真是没白养!
不过一瞬,男子的脸就肿成了猪头,还是花皮猪头,脸上全是血口子,他躺在地上哀嚎着。
“打人啦——”
“颜氏酒楼打人啦——”
男子大喊大叫。
引来了不少人。
“打的就是你,你嘴里再不干不净,当心我跟你拼命!”常禄恶狠狠的瞪着他。
“我要报官,我要让你蹲大狱!”男子用袖口擦拭着嘴角,低头一看,袖口红了一片。
他气得直说要报官。
“你这人怎么还倒打一耙呢,你不骂颜婶,人家会打你吗?真是嚣张。”
陆宝珠挽着陆夫人的手臂,站在酒楼门口,对着男子说道。
她本来吃完火锅,准备回府了,谁知刚下楼,就看到门口在吵架,于是,站在一旁看了会热闹。
自然目睹了全过程。
“你算什么东西,我骂谁关你屁事,小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出门,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窑子里的烂货!”
男子刚讲完。
余姚念就大喝一声。“大胆——”
听到女儿被骂,她气得手都发抖,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人。
没等她吩咐丫鬟去喊官差捉拿此人,颜夏就飞快走到男子身前,狠狠抽了他三个大逼兜。
力气用了足足三成。
将男子直接扇飞,重重砸在墙壁上。
他捂着右脸,吐出一口鲜血来,血中夹杂着十几颗黄白色的碎牙,男子痛苦地哀嚎着。
余姚念觉得十分解气,心里对颜夏的好感,又涨了一些。
颜夏不知道她的想法,她打完接着说道。“这可是知县之女,岂容你放肆!你满嘴污秽,先是诋毁我,又对着陆小姐胡言乱语,说!你到底是被谁派来的?我看你压根不是来吃饭的主!我铺子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客人,常福,去县衙报官!说酒楼有人闹事,必须将这人抓起来,严刑拷问!骂我事小,敢骂陆小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男子一听他刚刚骂的女子,是知县的女儿。
吓得双腿猛地发软,直直跪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他也不管脸有多疼了。
直接伏地对着陆宝珠磕头。
“我,我不素故意的,我不几道她素陆小姐,我错了,都素我的错!”
由于牙齿碎了不少,男子说话都漏风。
听着实在搞笑。
他眼里满是恐惧之色,生怕下一秒就被陆宝珠捉去大牢了,这头磕的,那是砰砰直响。
没一会额头正中心就染了红。
“哼,天色还没黑呢,在你嘴里就是大晚上了?就算是晚上,女子难道不能出门吗?当朝律法哪里规定了女子不能晚上出门?若我今天不是知县之女,就得被你白白辱骂吗?看来你平日里诋毁了不少女子,只是今天你惹错人了,霜儿!去跟颜常福一起把左利喊过来,让他务必要快,一定要将此人抓进牢里!最好送去做苦役,让他涨涨教训!本小姐今天要让你知道,女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话语间,陆宝珠走到男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