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初郑重点头:“是,他和赵景奕不同!
再说,我和他同门情谊,还有共同的仇人。这事,我自己来就行。”
李怀霖笑骂一句:“傻丫头!爹爹并不是怕他如同赵景奕般过河拆桥,只是在认真问你,是不是决定了而已。
如今在京城的那几个皇子,除了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外,既无治国之才,又无容人之量,大月国交在他们手里,后果堪忧。
爹爹昨晚辗转难眠,一直在想,我们为何会扶持赵景奕那厮。
难道是他做了什么,让我们错判了他有治国之能?还是他使了什么卑劣手段?”
林宜初苦笑:“是他和林宜雪有了首尾,你们没有办法才帮他的。”
李怀霖点头又摇头:“有了首尾答应婚事有可能,但绝不可能因为他们有了首尾,就扶持他上位,我们还知道轻重。
哎,百思不得其解。”
说罢发泄般一拳砸在桌上,忧心忡忡道:“若真如你所说,我们不在了,王爷也不在了,敌国虎视眈眈,朝廷无可堪大用之武将,大月国将不堪一击,危矣!
为了不重蹈覆辙,我们还不如早早扶持王爷,避免那样的局面!
王爷少年英才,能文能武,且宅心仁厚,从你说他冒险到刑场收埋我们这事看,他是个知恩图报的。
虽然我们并不图他回报什么,但大月国交到他的手里,至少是放心的。”
林宜初点头:“师父有次提过一嘴,说赵景奕登基不到一年,大月国就国破家亡,生灵涂炭了。
说我和王爷背负着国家兴亡的责任,要我们互相扶持,不要辜负他们的期望。
因此,我有一个猜测,我和王爷的重生,可能和师父他们有一定的关联。”
听林宜初说到此,李怀霖的目光变得更加坚定,也彻底相信了林宜初是重生之人。
扫了一遍在场所有人后,又看向林宜初:“玉峰山的得道高人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除非国家兴亡这样的大事,他们从不下山理凡尘俗事。
你的师父两次下山,传授你本事,必有原由。
看来,王爷才是天选之人!
既如此,你放手去做,我们李家和你外祖徐家,世代一南一北为守护大月国而生。
为了大月国,我们必倾全力支持,哪怕粉身碎骨,再所不息!”
林宜初重重点头:“我有银子,爹爹和外祖父在官场帮扶王爷一二就是。
王爷早就有了相应的安排,不会再如上辈子一样,受制于人。”
“如此甚好!”李怀霖和三个儿子均高兴点头。
林宜初又抱了抱徐云歌:“我明天午后回药铺,在药铺停留两天,两天后的辰时初回京。”
徐云歌点头:“你先回去,为娘和你三哥晚些时日就回来。”
“嗯。”
说完了正事,林宜初关心起了大哥和二哥的婚事。
“李家大哥和二哥可有婚配?”
李沐阳窘迫的同时,也不忘打趣林宜初:“林少爷对做媒感兴趣?”
“那可不!李家大哥就说愿不愿意吧?”
逗得一家子哈哈大笑。
这时,有家仆来报:“将军、夫人,午宴准备好了!”
徐云歌压低声音:“为了庆祝我们一家团聚,为娘令人准备了一桌好菜。走,吃饭去!”
这才放开声音:“林少爷,请!”
“多谢徐婶!”
一家子来到膳厅,围桌而坐。
李怀霖朝林宜初抬抬手:“林少爷,我们一家子都是粗人,吃饭没有那么多规矩。
你不必拘着,把这里当自个儿的家,喜欢吃什么随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