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师座呢?”
“死了。”
白孝文去自己驻守的江防看看。
“哪一片被突破了?”
“虞啸卿的二团驻守的地方,被鬼子渡江了。”
“干什么吃的。开炮。这要是被小鬼子过来,难搞。”
已经过来了好多。
估计得有小一千人渡江了。
不然的话,虞家军的二团也不会溃败的这么严重。
“虞啸卿死了。”
“都是屁话。”
“我去那边看看。三营跟我来。”
白孝文准备鬼子突破的防线去看。
都在谣传虞啸卿死了,引起了哗变。
白孝文想了一下,要是有谣传自己死了会不会也同样会如此。
想来情况会稍微好点。
哗变在军中是大忌。
可能就只会因为一点小事。
明末,明军尤其是辽东兵的涣散军纪、野蛮的作风,老百姓人人皆怕,惟恐躲之不急,而孔有德部一路上也是扰民不断、与地方上屡有摩擦,所以当孔有德部进入吴桥县城,县中百姓竟然家家闭户,商埠也关门打烊。孔有德的军队开始自筹粮草。
无论是在吴桥还是在新城的孔有德部的士兵,竟都如土匪一般的闯入普通百姓家,抢夺食品,一时间哭叫声响彻了雪夜。
其实这些士兵也是惧强凌弱,只敢抢劫老百姓,对深宅大院的官宦、商贾之家也不敢轻举妄动,但问题还是出现了,一名士兵闯入了一户看似普通的民居,强行索取一只鸡,这不是一只打鸣报时的大公鸡就是一只很能下蛋的老母鸡。
所以鸡的主人坚决不给,双方起了争执后,鸡的主人被士兵暴打,鸡的主人本身并无权势,而他却是当地的山东望族王象春的家仆,海纳认为,这个人也决非一般的小厮、家丁,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个王象春家是一个举人之家,家里出过十多个举人并在朝中做官,他家的奴仆被殴打、被抢劫,王家当然不会忍气吞声,定会依仗权势讨个说法。
充其量就是一个团级军官的孔有德虽然骄横跋扈,当然惹不起这些权贵,被迫按照王家提出的处理办法,将肇事的士兵穿箭游营,这是一种仅次于斩首示众的军法。士兵们感到受了侮辱,群起闹事将王家的这个家仆杀死,这样一来王象春家更加不依不饶,让孔有德对带头闹事的士兵严惩不贷。
这些辽东兵其实也很令人同情,家乡被后金占领,家人被后金奴役,使他们无家可归,军队虽然是个栖身之所,但也处处受到克扣军饷的军官的欺压,作为人他们没有起码的尊严,愤恨使他们开始欺压比他们更加弱势的民众,而当他们在这个事件中又一次地感到侮辱后,积怨已经达到了临界点,这时,千总李应元的父亲李九成来了。
在几个月前,孙元化派遣李九成携带银两去西北边塞上去买马,可是嗜赌如命的李九成却将公款在赌局上全部输光,正在盘桓着如何交差,看到这种士兵群情激奋的场面,李九成这个赌徒竟然铤而走险,开始唆使、煽动自己的儿子李应元和孔有德发动兵变。
最终很多人都成了土匪。
“虞师,你没死了。”
“谁说我死了。”
直接用枪指着二团长:“你这都是怎么做的。你是主力团团长,我的胞弟,江防搞的外紧内松,自己临阵失惊,今日我得杀你。”
换成大刀。
一刀子下去。
也算是任人唯亲,用的亲弟弟。
如何选人用人,决定了一支军队的生死存亡。
用一贤人,则贤人毕至,用一小人,则小人齐趋。
后世有些话说的好,强军之道,要在得人。把培养人才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坚决贯彻军队标准,公道正派选拔任用人,端正用人导向,强化干事导向,着力锻造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队伍,着力集聚矢志强军打赢的各方面优秀人才。如此军队才能强盛。
新式军队和旧式军队的最大区别,就是在于纪律性上,依靠严格的纪律来维持一个科学的编制和战术。在这个严格的纪律保证下,产生哗变的可能性当然是要远远低于旧式军队了。
这个虞啸卿还是很很狠的,把自己的亲弟弟都给杀了。
把过来的日军得都给消灭掉才行。
不然城内的老百姓就要遭殃。
杀了个二团长,别的兵一下子回过神来。
把溃散的兵重新给聚拢起来,开始阻击反抗。
过来的东瀛军也就是一两千人而已。
要把这些东瀛军全部都留下来。
全歼算的上是大胜。
到时候虞家军还能找上边要物资,而不会追究自己的责任。
整个二战,能说的上全歼的太少了。
最大的一次就是万家岭。
日军
106师团本来是奇袭但是走漏消息变成了公开。
这次106师团又犯了孤军深入的兵家大忌,正是歼灭它的好时机。
马上抽调十万大军。
各路大军接令后,昼伏夜行迅速朝着万家岭核心战场运动。
而此时
106师团在得知自己被包围后,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猖狂得意之态,只求赶快向北突围。可是万家岭核心战场方圆几十里,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根本见不到太阳,而且手中的地图很不准确,谬误之处颇多。另外万家岭一带铁矿资源丰富,导致日军平时赖以用来引导方向的指南针也失灵。
日军如无头苍蝇般在山中冲撞,处处遭到中国军队的阻击,也未找到一条生路。就在
由于兵力众多,攻击意志坚决旺盛,逐渐缩小包围圈,差不多全歼,逃跑者很少。
尽管动用了十万人包围一万。
也称得上是一次大胜。
全歼二字的影响力很大,虞啸卿也想着要来上一次全歼,最起码是要对渡江的小鬼子这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