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卷烟厂的生意很好。
又是一批新的烟叶做了出来。
别的地方也有水烟旱烟啥的,不如白孝文这儿的卷烟。
找了个地方跟卷烟厂的人聊着。
把人叫了过来,在酒楼中,要了几个小菜,一壶好酒,慢慢地喝着。
这个酒楼也是自家的产业。
在淄水,有着三成的产业都是白孝文的。
“你跟了我几年了?”
“老板,
近四年的时间,这个酒楼已经发展成长安最好的一个。
白孝文对于口腹之欲并不太看重。
要了一壶白酒,要了两个小菜慢慢的喝着。
掀开了门帘对着酒保说道:“换个曲儿,弹十面埋伏。”
这是酒楼的特色,有琴曲弹奏。
弹曲的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只卖艺的那种,脸上擦了一些淡粉。
一手琵琶弹的非常棒,十指挑动,非常好看。
弹奏出来的声音悲凉但不悲壮。
白孝文走了过去说道:“把琵琶给我。”
从她手上接过了琵琶。
女子有些慌乱不解,难道是自己弹的不好吗。
白孝文的动作就粗犷了。
还用上了些劲道,更感觉到一种压抑,随时爆发的感觉。
旋律急促紧急,音调在最高处停止,又马上传来。
张贵感觉自己心神紧绷。
待到白孝文弹完,张贵才缓了过来。只觉得白孝文深不可测。
琵琶女也是一脸的惊叹,觉得不可思议,她完全不能想到白孝文在琵琶上能有这么高的造诣。
“琵琶还给你。喝一杯?”
琵琶女把乐器接了过去,白孝文端过来的酒也一饮而尽。
酒的度数有点高,一杯下去便已经有五分醉了。
眼睛顾盼神飞,这个琵琶女很有韵味。
白孝文:“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问别人年龄好像不太好。
“小白。今年十八。”
长的有些成熟,。
随手给了她两块钱。
“卷烟厂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这年头有水烟和旱烟,卷烟,白孝文的卷烟工厂是独算是最强的,生产量极大。
也是暴利的行业,甚至占据着白孝文极大的一个资金来源。
也正是因为如此暴利,有些人盯上了卷烟。
开始有别人也做了起来。
不过那个味道,还是白孝文的卷烟厂好。
烤烟现在才刚起步。
想要仿制很难,都是些形似神不似的东西,就是假烟,抽着一股怪味,还不如就这个年代的水烟旱烟。
白孝文的就不同了,烤烟型、混合型、外香型、雪茄型,有着七八种型号的烟,都是慢慢琢磨出来的再加上对后世的记忆,研究了好多年,费了很多钱,才鼓捣出来一些。
卷烟厂每天的销售额都非常的巨大。
是个日进斗金的地方。
还搞了很多的江湖人。
很多人。
用来运卷烟。
官道上,数十个汉子在运送着十车的卷烟。
一盒作价二角钱。
光这一趟就有十万盒卷烟,值两万块钱。
几十个人走在道上。
一路出行,没有哪家子土匪来惹事。
这三四年来,卷烟厂出过几次事。
特别是有一次运送的三四十个人,全部死在悍匪的手里。
想着没有活人,这桩案子就查不出来。
可白孝文的实力,抓到了蛛丝马迹。数千新军一齐上了山,把搞事的土匪都给杀绝。至此后,敢惹事的基本没了。
这是在西北的运货。
运的远的话就有些难办。
这一次是要运到两广去。
上千里路,一来一回恐怕就是大半个月了,还要靠火车。
护送的有着二三十号人。
都是经验较好的。每个人都有着枪支。
二十多人,想着早日到了两广去。
这些个卷烟,在西北卖一角五一盒,两广得卖两角。
其中就是因为这人工费,增加了巨额的成本,又多了更高的风险。
各地都有站点。
送货的到了一个站点,就会换一些人。
“伱瞧那几个人,是咱们的人吗,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没见过,应该不是咱们的人。”
“全见过也不现实。”
“兄弟长的这么白净也来运货?天气酷热,运货是个苦差事。”
“我并没有见过你。来,抽根烟。这可是好烟。”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抽烟。
五车的卷烟,有着二十来个立方,装着十万包烟。
运的远一点他们走货的也能够多赚一些。
“来一块。”
递过来的是压缩饼干。
也是白孝文的产业,饼干大批量在军中制作。
还有一些行商脚夫也会购置大批量订单,主要的就是图一个方便。
一路行程,半个月的时间到了两广来。
和西北不同这边有些地方还在大战,一路过来,还能看到讨饭的。
如果不是见到他们运货这几十个人都是壮汉,各个身上还有着大刀和枪支,那些个难民们早就一拥而上。
来不了硬的,他们就来软的。
“大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大概有着几十个的难民。
就这些个人,饿的很,没有力气,运货人只要有那么三四个人就可以把这些人全部都屠杀了。
“老板,行行好。”
运货的人没有管这些人。
他们的任务就是负责货物的安全,至于别的,不想管,也不能管。
出门在外闯荡,经验丰富,对这些个情况熟视无睹。
运货的很多。
“兄弟们,大家都小心着些。”
瞧着两边的地势,很适合埋伏。
队伍中的老大提起了精神。
“先去前面探路。”
安排了个人开路。
做事尽量稳妥一点。
万一这些个地方势力并不给运货人面子。
走了过去,没事。
“算算路程还要多久?”
“已经到了快到了,最多两天就能到。”
两广有着很多的商铺跟卷烟厂签了订单。
只要货运过去,很快就能够分发完毕。
想这样往外运卷烟的车队有着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