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狗呢!”拦着姜以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同样来参加考试的姜以清,对于姜以宁的话,气得直接炸了毛。
姜以宁挑眉,淡漠道,“谁应谁是狗!”
姜以清气得差点没跳起来给姜以宁一巴掌,不过人来人往。
特别身边还有外公那边的人,她忍了忍,矫揉造作说道,“妹妹,我也是好心拦下你,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
“切!”姜以宁差点没把白眼翻到天上,她才不信姜以清会假好心。
面对姜以宁的白眼,姜以清说得委屈,“妹妹,你哪里来的考试资格?难道是浑水摸鱼,这样可不行,你不知道这样的考试不是一般的考试,不是你懂点乡下的赤脚大夫的医术就能够考过的,你还是赶紧回家,免得被打击到失去继续学医的积极性。”
姜以宁挑眉,似笑非笑看着姜以清,“你怎么就知道我考不过呢!况且,你都能来参加,就你那三脚猫的医术都敢来,我还是非常有自信能考过。”
“妹妹,我既然来自然是有自信!”姜以清听到对方的反问,非但没生气,反而自信回答,甚至指了指身边的人,“那是因为我在外公家,跟着我的这位老师好好学了,哦,忘记了,外公也是你的外公,不过,大概他只认定我这个孙女,所以才会亲自教导我医术,还给我派了老师。”
旁边那人,是姜以清的老师没错,但是其实教的并不多,她更多的是跟外公学习。
对于外公的身份,姜以宁在当初给姜以清下痒痒粉差点毁容时,被文老爷子治好,她便专门查了外公家,也大概知道点,外公是医术世家,祖上是做御医的,所以医术代代传了下来。
“哦,那你厉害,是想听这句夸奖是吧,看把你能耐的,贱不贱啊!我夸完了,可以走了吧!”姜以宁说这话的时候,差点没把不屑表现得淋漓尽致。
却是气得姜以清破口大骂。
她忍了忍,想要去拽姜以宁,“妹妹,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不想让你丢脸,所以让你不要参加考试,我哪里是需要你夸我。”
姜以宁有些不耐烦了,她看了一眼姜以清身边一脸肃然没开过口的男子,毕竟姜以清都跟自己撕破脸,这会姜以清怎么又装绿茶起来。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外公身边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拦一栏你身边这位,考不考得过,是我的事,她实在是不可理喻。她这么高调拦着我,就不怕这次你们给她弄得考试名额吗?”
姜以宁是猜的姜以清获得考试资格的渠道,说这话,也是赌一把。
不过,她猜对了。
关乎老师的名声,他自然不能不管。
所以,他直接冷声提醒姜以清,“不要节外生枝,考试公平公正,她如果真正没本事,不会考得过。”
姜以宁听着话,便知道对方是看出了姜以清拦着自己的真正意图,她赞赏地看了对方一眼,这才越过姜以清往考场走去。
大概是因为她和姜以清都是加塞进来考试的,所以被分到了同一个考场。
姜以宁不得不在心里微叹口气,感叹冤家路窄。
姜以清看到姜以宁时,眸光一闪。
离着考试还有些时间,姜以清也是有些本事,很快便跟班上好几个人熟悉起来,有人甚至立马对姜以清表示了好感。
姜以宁并不在意这种虚头巴脑的,安静坐在座位是闭目养神。
在她差点睡着时,监考老师拿着考卷来了,很快将考卷发了下来。
甚至,监考老师看着似乎睡着的姜以宁,皱眉推了推她,提醒道,“这位考生,马上开考了,这里是考场,不是睡觉的地方,行医资格证意味着治病救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临时抱佛脚,我劝趁早走人。”
监考老师似乎有些误会姜以宁是头一天看书看晚了,所以才会在考场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