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仙看到苏诀毫不留情面的迅速消失在原地,微微摇头,苦笑道:“老祖我这第一次示好就结束了吗?”
话音落下,黎笙仙不知道望着苏诀离去的地方思索着什么,过去许久,黎笙仙都没有动作。
可贴近后仔细一看,黎笙仙的美眸之中有泪氤氲。
“你与他很像,不然老祖我怎会拉下脸面。”
“除了他,你是第二个让我低头的男人。”
.....
酒宴过后,苏诀回到了专门为白如雪准备的寝宫内。
一袭红装,美的无人能出其左右的仙子,正端坐在椅子上,红盖头在头顶,安然的等着苏诀归来。
“一直在等我?”
苏诀一身酒气,好在他们喝的都是陈年佳酿,真正的好酒,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因此闻起来倒也不刺鼻,发而有一股喝酒与不喝酒人都喜欢的淡雅清香。
“当然,等了你五个时辰,还不快来补偿我?”
白如雪笑意盈盈的说道。
“胡说,为夫一共才去了三个时辰。”苏诀切了一声:“别看为夫酒喝的多,意识清醒着呢!”
“那看来,吻那个姑娘,也是意识清醒了?哦对,那时候还没喝酒呢。”
白如雪似笑非笑的说道。
“咳咳,夫人,你听我解释。”
苏诀立马做到了白如雪的面前,即使花丛无数,在面对这朵牡丹花时,仍然紧张局促。
恐怕能够让浩土当今第一人的苏诀感到紧张局促的,也就他身边女人吃醋落泪的时候了。
“那个.....”
就在苏诀要解释的时候,一只从葱根般纤细的食指,抵住了他的嘴,一道轻笑的声音传来:“好啦,我就是逗逗你,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吃醋的话怎么吃的过来?”
“夫人最好了。”
苏诀笑意满脸。
“那还不帮你最好的夫人掀起盖头,为我这最幸福的一天,画上句号?”
白如雪说到红盖头的时候,语气虽然在娇嗔,可苏诀还是能够听出里面的紧张和羞怯。
“夫人,你刚刚叫为夫什么?”苏诀并未有所动作,而是笑吟吟的问道。
“烦人,快点。”白如雪轻轻敲打了一下苏诀,羞涩不已。
即使两人早就坦诚相待,可白如雪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只有在事中或者事后的时候大胆热情。
如苏诀所理解的那样,自己的妻子,就是一个阀门,只要用专属的技巧打开了阀门,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说我可不掀。”苏诀咂咂嘴。
“哎呀,相、相公。”
白如雪拗不过苏诀,只能小声的叫了出来,显然红盖头下的脸颊肯定熟透了。
“不够响亮。”苏诀摇摇头。
白如雪轻轻道:“相、相公。”
“不行哦。”苏诀继续摇头。
白如雪鼓起勇气,声音甜腻:“相公!”
“声音是够了,不过不够亲切。”苏诀捏着下巴点评道。
白如雪轻轻的捶了一下苏诀的胸口:“要死啦你!”
“那不掀。”苏诀哼了哼。
白如雪羞意充斥在心房内,不过更多的则是幸福与喜悦,她调整了一下:“我、我爱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