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郝叼毛的看法并不赞同,杨国羽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可能做下如此邪恶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当然了,我只是猜测,不是他更好了”
我又跑到老伯家借了两把铁锹,和郝叼毛在院子里挖了一百个坑,将这些婴儿尸体一一安葬。
我一直都觉得,每个人心里面都会存在一丝良知,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有的人就不配做人,他在放干这些婴儿得血,眼睁睁看他们死去的时候,心就不会触动一下吗?
将婴儿都安葬超度好已经天亮了,郝叼毛又将活尸拖到了院子里,一把火将它烧个干净,我闻着这股焦臭味,心里不禁感慨,这具活尸死后还被烧了一次,如果泉下有知,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我俩将铁锹给老伯送了回去,老伯也没问我们拿铁锹做什么,忙活了一夜,又累又困,在老伯家借宿一天,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后发现郝叼毛不在屋子里,顺着窗户向外看,见到他和老伯正在院子里聊天。
我穿上鞋走到院子里,郝叼毛见我醒来说道
“咱们何时动身?”
“你说点人话”
“咱啥时候走?”
啥时候走?关键是去哪,到这里线索就断了,总不能四处乱逛吧。
“走吧,先回彭城”
我和郝叼毛走的时候,给了老伯一点钱,让他买点冥纸,去荒宅烧一些。
假期来临的原因,车票根本买不到当天的,这使得我俩又在晋城逗留了一晚。
不过晋城的刀削面确实是一绝,师傅用刀将面团直接削成面条,面条又宽又薄,筋道有嚼劲,搭配上配料和汤汁,味道鲜美,我自己吃了两大碗。
晚上在旅馆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郝叼毛昨天说的话,如果说杨国羽真是百婴夜啼阵的布阵者,我们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他到底是故意躲避还是另有隐情。
想到这些感觉头疼的不行,看着呼呼大睡的郝叼毛,我轻手轻脚下了床,打算去外面透透气。
这个时候的晋城,夜晚的空气有些清冷,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脑袋里清醒了不少,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起,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褚红红的电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