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山洞口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空开始放晴,阳光穿过云层照耀在山林中,带来了一丝温暖。
我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傻大个,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寒雨走出山洞,伸了一个懒腰,玲珑曲线毕现,郝叼毛咂了咂嘴,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我说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郝叼毛瞪了我一眼说道
“你可别冤枉我,我对她可没感觉,我就是觉得可惜,这样的女人居然倒贴给刘龙,刘龙还不愿意。”
“你咋知道的?”
“喏,她自己说的。”
陈寒雨回头催促我俩快些赶路,不要在后面说她的八卦。
对于这种八卦新闻,不管男女都感兴趣,我一边走一边问郝叼毛怎么回事,郝叼毛神秘兮兮跟我说回头再告诉我。
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山去。
刚走出去没几米,走在最前面得陈寒雨突然惊叫一声,只见从前方过来一个傻大个,直愣愣的向陈寒雨扑了过来!
陈寒雨吓的花容失色,踉跄着后退,扫把杆见状立即飞身向前,对着傻大个野人一声怒吼。
傻大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咧开大嘴对着扫把杆傻笑,我感觉他的嘴张的再大一点,都能看见他的胃了。
陈寒雨惊魂未定的看着傻大个,我和郝叼毛反应过来也走上前去。
这个傻大个胸前有两个冬瓜般大的乳房,腰上挂着一些树叶杂草编织的遮羞物。
这是只母野人,还知道遮羞……
难道她和那个傻大个是一对?
“扫把杆,问问她,在这附近有没有其他人?”
在陈寒雨期待的目光中,这个母野人傻笑着点了点头,陈寒雨欣喜若狂,立马让她带路。
扫把杆充当翻译与她进行交流,其实我蛮好奇的,它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交流的?
一开始,这个母野人并不愿意,她的意思是那里的人不好惹,她不敢去。
经过扫把杆的威逼利诱,母野人才勉强答应下来。
有了母野人带路,我们会少走很多弯路,她带着我们从树林里穿梭,来到了条小河前,她指了指河对面,示意那边有人。
怎么渡河成了一个难题,而且这条河与之前的那条河应该属于同流,水下会不会有娃娃鱼还是未知数。
“能不能绕过去?”
陈寒雨望着河对面小声说道。
我怀疑母野人得智商传染给她了,绕过去还不如直接造只木筏来的快。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得靠母野人帮忙,于是让扫把杆和他沟通,希望她能将我们带到河对面。
于是一个滑稽的画面出现了,母野人肩膀上坐着陈寒雨,胳肢窝,打在我和郝叼毛的脑袋上,这场景并不香艳……
也不知道这个母野人有多久没洗澡了,腋下的味道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是一种狐臭混合着汗臭的味道,熏的我胃里波涛汹涌,可能随时都会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