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鸡扑棱翅膀,乌龙蹦跳追赶。
一鸡一狗满院飞奔。
梁渠握上伏波,心如止水,用完全姿态的伏波操练青龙七杀。
长枪如狂龙甩尾,挑出道道锐金流光。
合心合意,痛快至极!
操练中,昨夜梦境与今日现实交相重叠,竿头直上。
原先陌生的四五两式,亦于生疏之中一点点变化纯熟。
尤其是早已熟练运用的前三招,枪刃挑动组合,罡风卷动,似条条青龙绽放,变化无穷。
越练,梁渠越能发觉伏波枪中的惊人灵性,爱不释手。
每一枪皆切合心意,抖擞腾挪,那无物不斩,斩无不断之感,实在令人上瘾!
只因一只小小飞龙。
时也命也!
机遇难得。
接下来两天,梁渠全部宅在家中,依靠老砗磲吸纳水泽精华,修炼武学。
于二郎加持下,成果斐然,日就月将。
肥鲶鱼则天天抱上鱼篓乱晃,试图钓出大泽里的两位龙人。
两人抢过一笼螃蟹后再无声息,完全没有线索。
华珠县那边倒是陆陆续续有人回归。
包括梁渠手下的河伯查清跟两位河长。
三人回来,
一是把周遭的三镇八乡全部巡查,探查有无情况发生,有无地方需要修缮水利设施。
二是去叫来浪云楼的掌柜,顺带看看周游江陵县的项方素等人是否回来。
有手下当然要派遣手下干活。
池塘里养的螃蟹越来越多,一直没有喂食,养太久,螃蟹开始消耗自身能量,是会变瘦的。
当天下午。
浪云楼掌柜乘着马车,从县城赶来。
杨东雄整个师门,从平阳县还是平阳镇起,一直是浪云楼的老主顾,自然不敢怠慢。
梁渠没有客气,让其事先准备好厨师与人手。
他不准备在浪云楼里办,但人手要抽调,蟹黄包,蟹饭,螃蟹酿橙全要厨子,不是单纯上锅蒸完事。
相当于让浪云楼外派烧菜师傅,提前安排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梁公子放心,近两天人手充足,全是老师傅,保管给您安排妥帖。”
“好,拆蟹的家伙事要备上二十套……”
梁渠和浪云楼掌柜的嘱咐几句,忽地听到隔壁池塘发出异响,颇为嘈杂。
让范兴来送走浪云掌柜,梁渠好奇来到池塘,竟是见到几个熟悉身影。
那只穿黄袍的疤脸獭!
几日不见,疤脸江獭宝相越发庄严,瞧身上的水渍,俨然是从地下河流里进出。
面对疤脸江獭的到来,整片池塘闹成一团,所有江獭围出大圈,呐喊助威。
拳头从洞中爬出看好戏,连不能动都难得的没有睡午觉。
唯独几只河狸一改常态,瑟瑟发抖,蜷进木屋。
两只小的更是狂啃木桩缓解压力。
先前被江獭大战波及,鼻青脸肿,家宅尽毁,至今心有余悸,由不得它们不怕。
大河狸望见梁渠,赶忙挪动宽体,腾出空位。
它挥舞爪子拍拍地板,示意梁渠一同躲进木屋避难。
江獭打架,六亲不认!
梁渠婉拒大河狸好意。
眼下所有江獭围成的包围圈里,獭獭开正摆开猿拳架势与疤脸江獭对峙。
经过补全和猿拳学习,獭獭开的战斗意志高昂,势要一雪许多前耻。
疤脸江獭身披黄袍,露出半边茸茸肩膀,半手合十,如今它一朝顿悟,本不欲和獭獭开多计较,却不料獭獭开不依不饶,左右横跳。
疤脸江獭终究是初入佛门,沉不住气,一怒之下,猛然揭开黄袍,任由其飘飞挂上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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