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东西,我们是人,是头朝天,脚踏地的人。”殷牡丹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们一家清清白白,不像她们,是个男人拿钱都能上。”
说着殷牡丹嘴角泛起嘲讽的笑意,看向殷什典的眼神变得戏谑起来:“爹,该不会,你也上过她俩吧。”
“胡闹。”殷什典被气得跳起来,举起的手没有打下去。
他的确睡过殷十娘,连殷容姬也没放过。
殷牡丹看着他愤怒的眼神中,竟然有一丝犹豫,目光不经意就落在殷十娘和殷容姬的身上。
那是男人看自己女人的眼神。
殷牡丹怎么会不懂。
当场她就笑了,像疯了一样笑着,问:“爹,你知道什么玩意会睡自己的女儿,外孙吗?”
“狗、鱼,虾……还有那些你看不上的所有动物。”
见状,铁大柱往前移了一步,低声问道:“爹,我们还要办吗?”
当然要办,不仅是邓熹玉,连同殷牡丹一起,还有这里在场的每个人,他都要处理掉。
对殷什典来说,殷牡丹一家人太干净,太勤奋,这样浑身散发着光芒的人,把他心里的龌龊照的无处可藏。
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他喜欢铁大柱,并不是铁大柱有如何会讨好他。
而是铁大柱跟他一样肮脏和龌龊。
他喜欢跟这种人在一起的感觉。
殷什典点头,铁大柱立马给同一个湾子来的族人使眼色“上”。
“你……你们想干什么?”殷牡丹看见他们拿出锤子,瞬间就慌了,她的大儿子更是直接冲到前面去。
抢过对方手中的锤子,大声呵斥道:“你们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今天你们姥爷就是王法。”清水坞就在殷什典管辖范围内,他没什么好怕的。
就算朝廷追问下来,他就说是鲜卑的人偷跑来,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殷什典,你还真厉害啊?”站在门外的宋白再也听不下去,越过邓熹玉站在殷什典的眼前。
质问道:“你好歹也是念过几天书的人,怎么连大汉朝的律法都给忘记了。”
“滥罚无辜就可要被斩头。”
殷什典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计到宋白回来,这可是他上上上上级,一句话,他芝麻大点的小官,让他认为是可以光宗耀祖的官就没有了。
“宋大人,你误会了,我们是在执行殷氏家族的族法。”殷什典赔笑的走过去,又望了望他的身后,看是否有衙役跟来。
如果有,他今天是栽了。
如果没有,他还有扭转的余地。
“好大的殷氏家族的族法,竟然比大汉律法还要大?”宋白一记冷眼扫过去,吓的殷什典缩着脖子往后退。
大汉朝最重视的就是大汉的律法。
无论是谁,一旦犯错,都会得到严惩。
除非像邓熹玉那般,医术高超,又懂得知进退,可以酌情考虑。
“宋大人,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带着他们回去。”殷什典不敢多说,更加不敢冒犯宋白。
他的雷霆手段,殷什典听到过一些,但是没有得到过确认,也不敢贸然下手。
万一罗浮县的衙役就藏在这附近,他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就会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