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憨憨的挠了挠脑袋,“Boss,我不是反驳你,但是也许沈小姐只是关灯玩手机而已。”
现代年轻人现状。
“不错二子,还会思考了。”陆奕沉点了点头称赞了他一句,要知道二子就是一身肌肉,平时只管打打杀杀,让他思考比杀了他还难,难得他会发表一句意见。
二子憨厚的笑了笑。
“这样,我们现在去看看。你提前派人守着门口,如果她出去了你再通知我。”
很快到了午夜十点。
陆奕沉的车到了沈家别墅的门口,二子打开车门迎接他下来。二子的手下从另一辆车急忙下来,跑到二子面前汇报。
直到陆奕沉下车,二子才说道:“Boss,我手下的人汇报。沈小姐卧室的灯今晚都没有开开过,但她也没有出去,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客厅。”
“进去就知道。”
他背着手,带着二子一起前往沈家别墅。
沈家的佣人都认识陆奕沉,根本不敢拦着他。管家赶紧上前询问,听到陆少是来找沈小姐的,他恭敬的笑了笑,表情也有些迟疑,“这么晚了,沈小姐怕是已经睡着了。”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别管是不是借口,陆少谁敢拦着。
管家讪讪一笑,立刻派佣人上去领路,他反正该说的都说了。沈小姐和陆少关系甚是亲密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怪罪。
女佣在前面带路,来到了沈采曼的卧室门口。
她刚准备敲门,被陆奕沉拦住,“我来,你下去吧。”
女佣走人了。
陆奕沉第一次来到沈采曼的闺房门前,居然有些露怯。哪怕他以往在生意场上,跟人“厮杀”“交谈”十几个亿的生意都没这么胆怯过。
深呼吸了一下。
他伸出手指弯曲着敲了敲门,里面似乎传来了几声喵喵叫的声音,但是没有人开口。
二子皱起了眉,“Boss,要不直接进去。”
“不急。”
他得尊重沈采曼。
陆奕沉又敲了敲门,里面依然没有声音。
这下他担心了,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朝着里面锁了。眼尖的跟着进来的保镖,立刻下楼去找管家要钥匙,很快又回来。
钥匙插入门锁里面,门被打开。
一只小黑猫窝在门口,仰着头看着它。浑身黑不溜秋的,要不是陆奕沉视力好,真没看见这坨煤球。
“你是黑夜吧。”
陆奕沉蹲下来,和颜悦色的摸了摸黑夜的毛发,“你家主人?”
“喵喵。”
他听不懂黑猫的喵喵叫是什么含义,干脆把它给抱了起来。
二子顺手打开了灯,朝着床上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床单都整整齐齐的。
陆奕沉脸色微微下沉,他走到浴室扫了一眼,没有人。
整个卧室连接着一个小客厅,不算太大,很快就转完了,都没有见到沈采曼的人。
二子看了一眼Boss,被他眼里的戾气吓了一大跳。再看过去的时候,Boss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
这样才对嘛。
他已经许久没见到Boss发脾气的样子了。别人都说Boss像是变了一个人,更加成熟稳重,连脾气都收敛了不少。
“小黑夜,你家主人去哪里呢?”他把小黑猫又放了下来。
“喵喵喵喵~!(坏女人消失不见了,大反派你快救救她啊)”
但可惜黑猫说出来的话,陆奕沉是听不懂的。他低着头,只看到小黑猫两只爪子抬起来,不断的扒拉着他的裤腿,但还算乖巧,利爪都收了起来,所以没有把他的裤子给撕拉破。
似乎也是察觉到大反派听不懂它的话,黑夜唰的一下又跳上了床,然后从床枕头底下叼出了它藏好的钥匙。
每当坏女人打开锁进入里世界的时候,钥匙是不会跟着她进去的。她原地消失,而钥匙却掉落在了地上。
黑猫怕被佣人捡到当成垃圾丢了,所以每次都收尾,把它藏起来放在枕头底下,顺便把门给锁好。
“这是什么?”
陆奕沉再次蹲下来,抚摸了下黑猫的脑袋,就从他的嘴里拿出来了那片钥匙。
等到他站起来,二子也凑上去看。他越看越觉得眼熟,虽说普通钥匙长得都大同小异的,但这片钥匙染血的地方都几乎一模一样。
二子虽然智力不高但记忆力很好,顿时察觉,“Boss,这片钥匙怎么那么像秦先生的那片。”
“是他的。”
陆奕沉抿着薄唇拉成一条直线,他握紧着手中的钥匙,喃喃自语,“我倒是不知道,我们家曼曼和秦采居然认识。”
可是这片钥匙有什么用?
黑猫喵喵叫唤了几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又跑到了门前转了几个圈圈,二子试图去理解动物,“Boss,小猫是不是说,是开这扇门的。”
他很不理解,“如果这片钥匙是秦先生的,怎么开得了沈小姐家卧室的门。”
说完。
陆奕沉表情更差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他知道Boss不高兴,干脆闭嘴了。
其实二子不懂,陆奕沉也不懂,但他看小黑猫很着急的样子,决定试一试。
*
停尸间内。
沈采曼和秦彩儿一起往前走了几步,越往里面走越是冷。
“这里好像不是停尸间。”
走了大约十几步,沈采曼忽然发觉眼前一个一个看着像是装着尸体的小格子其实并不是停尸间的小格子,上面贴着长方形的牌子,写着什么什么药剂。
可能是重要药品,正在这里存放。有些药品是有温度要求的,包括做一些实验用的东西也是,一接触温度,24小时之内必然报废。
她们下意识把这里当成的停尸间,但显然,这里可能是一个存放药品或者实验物品的地方。
“采曼!”秦彩儿用力的抓着她的手臂,声音小了起来但骤然充满了激情,“我看到了钥匙。”
沈采曼眼睛一亮,“在哪?”
“呐。”
秦彩儿指了指。
她顺着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的确是一把钥匙,就挂在不远处的钩子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挂在那里,好像是钓鱼者的鱼饵,吸引着鱼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