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的水平应该是幼儿园级别的。”沈采曼嘴角弯弯的吐槽着,心里却喜欢的不得了。
她看的出来,这百分百是沉画的。因为贝壳上都是他们经历的一些事情,甜蜜的、开心的,还有一些是沉变成大老虎之后,他们一起玩耍。
除了沉,谁会知道。
这串项链也是沉做的,是送给她的,她稍微一想就知道了。
沈采曼纤细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摆弄着这串贝壳项链。在贝壳与贝壳之间,还有晒干了的花,这样的花能保持原样不说,还能保持花的稍许香味,也不会腐烂。
隐约鼻息之间也能闻到淡淡的花的香味。
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但不像是人踩在地上的声音,她拿着项链转身看过去。低着好看的眉眼,和地上的大老虎对视上了。
大老虎踩着地上的爱心花朵,朝着她走了过来,冲着她‘嗷嗷’了两声。
声音不奶但是很是可爱。
沈采曼蹲了下来,伸手捏了捏他可爱的耳朵,“你怎么变回原型呢?”
这么大一只猛兽,看着特别吓人,也许只有她才会觉得可爱吧。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沉都不会伤害她的。
“嗷嗷嗷。”
变成了大老虎的沉没办法说话,只好用毛绒绒的大脑袋,不断的蹭着沈采曼。又有些焦急的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尾巴拖动在地上,不安分的甩动着。
沈采曼一开始完全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可是看他焦急的样子。她看了看手中的贝壳项链,又看了看地上的爱心花。
这样的场景如果放在现代,换成别的东西,也算是一种惊喜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不敢相信的眨巴了两下眼睛,难道大老虎是在求婚?原始人也会有求婚的概念吗?而且为什么要变成大老虎求婚。
“你是,在跟我求婚吗?”
大老虎顿时嗷嗷嗷了几声,声音比刚才愉悦了许多,似乎在用声音告诉她,是的是的。
沈采曼摸着他柔软的毛发,忍不住的抱着他的脖子,使劲的蹭着他,毛绒绒的感觉,好像是一个大型的玩偶,真可爱。
她已经想着,回家之后要不要去买一个大老虎的玩偶。
“嗯~~”
她故意拖长着音调。
大老虎金色的瞳孔紧张兮兮的注视着她,她噗嗤一笑,“好吧,看在你准备的那么用心的份上,我答应了。”
砰。
沉直接在她面前变回了人形,她还蹲在地上,眼前的大老虎忽然就变成了一个站着的大帅哥,她只能仰视着他,特别无奈。
搞不懂原始人的脑回路。
沉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四周忽然涌出了其他的雄性和雌性。他们手里拿着早就摘好的花瓣,朝着他们两个扔了过来。
“啊啊啊~~~”
“结成伴侣了!仪式成功了一半了~”
仪式?
哦,这就是之前沉告诉她的,两个人要结为伴侣就需要举行的仪式啊。不过一半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沈采曼想明白。
沉就直接弯腰把她扛了起来,她一愣,双腿扑腾扑腾,“干嘛呀!不能好好的抱我吗,弄的跟抢劫似的。”
啪。
沉完全不听她的话,在她肉肉的臀部上拍打了一下。她再度愣住了,周围还那么多兽人,他怎么说打就打。
沈采曼自问脸皮是有点厚的,此时也有些撑不住。
她想挣扎着下来,但今天的沉格外的霸道,完全不允许她反抗。
全程一声不吭。
直接把她扛回了他们创造的小部落里面。
周围还带着一片欢呼。
“回家咯,回家咯,沉有雌性咯。”
沈采曼抬起头,甚至看到戚柠融入很好的,在旁边挥舞着双手。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在看她的热闹。
砰。
沉一脚踹开了木屋的门,然后又把门关上,把她扔在了床上。
“对不起,曼。”
沈采曼被扔在了床上,幸亏得青一块紫一块不可。
沉朝着她的身体压了过来,温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蛋上。
她绯红的小脸蛋因为他的气息而变得更加红艳艳了起来。
脑袋也晕晕的,房间里面似乎有一种熏香的味道。她好奇的扫了一眼,果然看到角落处在燃烧什么草。
原始部落到处都有她不认识的草。
她倒是不觉得沉会害自己,就是这种香熏的她全身热热的、麻麻的,还提不起力道。
这种感觉,如果放在现代,她会怀疑自己被人下药了。
可是沉没必要对着她下药啊。
她伸出双手捧着沉英俊的面庞,“沉,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这时候,沈采曼才注意到他的瞳孔,不是平常的漆黑,而是金灿灿的,是大老虎的瞳孔颜色。
这说明,他现在是极度兴奋的一个状态。
“宝宝。”
沈采曼脸一红,没好气的捶了捶他的胸口,“我教你,你就用在现在是不是。”
平时不叫,她都以为沉是不好意思,觉得太肉麻不叫。
没想到居然用在床榻之间。
杀伤力x100000000。
“你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要跟我举行仪式,和我成为伴侣的,对不对。”
沈采曼歪着脑袋想了想,身体越来越软,小脸蛋也越来越红。
沉的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脸蛋,望着她迷醉的表情,金灿灿的瞳孔因为过于兴奋而激烈的收缩了两下。
她脑子有点不太清楚了,但她隐约是记得有这么回事。
于是她点了点脑袋,“嗯,我记得,我还说了我愿意,怎么了嘛?”
“所以我才要跟你说对不起。”
沈采曼:“?”
沉耐着性子和他解释,但他的身体已经微妙的发生了一些变化,声音也逐渐的越来越沙哑,“刚刚我们在外面就举办了仪式,伴侣仪式,需要雄性跟雌性求婚,刚才是我的求婚仪式。”
沈采曼顶着红红的脸蛋开心的笑了,弯弯的月牙,笑起来特别漂亮,“我猜到了,我很喜欢。”
沉没笑。
一直盯着她看,“那是一半的仪式,直到我们进行……完成,才算是彻底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