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了,两人就迅速的开始行动起来,孟秋去找人打听《唱出青春》节目组到底收了多少赞助费和广告费,还要搜集星火娱乐网上发布的律师函,证明弗瑞确实属于星火娱乐。
而陆恒宇则去拜访中海的法律界前辈,要知道他家在夏国的法律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家里长辈的门生更是遍布夏国检法两界,甚至不少大法官见到他都要亲切的叫上一声大侄子。
虽然孟秋的这个案子对于陆恒宇来说非常简单,但是既然到了中海,该拜访的要拜访,该打招呼的要打招呼,要不然回头说起来该说陆家的小辈一点规矩都不懂了。
老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办事,也不知道陆恒宇到底找了谁,案子资料递上去的当天,法院就受理了案件并且给星火娱乐和华东卫视送出了传票,下达了第三天开庭的通知。(小说剧情需要,别较真!)
接到传票的时候,华东卫视和星火娱乐的人都懵了,今时今日以他们的地位,居然有人敢告他们?
当他们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两家都彻底怒了。
“这个孟秋怎么回事?是不是飘了?咹?”
“他真的以为他拿了几个奖,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我们的节目用他的歌,那是看得起他,他居然还敢告我们侵权?”
“亏何炯之前一直拿他当自己人看,简直就是白眼狼!”
“告诉何炯,让他去找孟秋,必须让他撤销起诉,不然就封杀他,以后华东卫视的任何节目都不会出现他的身影,连他的歌都上不了华东卫视的节目!”
接到通知的何炯冷笑一声,直接把短信给删了,一帮白痴,真的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还封杀孟秋?
以孟秋今时今日的身份,不知道多少人求着跟他合作,身后更是站着总军宣传部,相当于站着国家,你倒是给我封杀一个看看?
何炯算是看明白了,今时今日的华东卫视已经不是以前的华东卫视了,且不说华南卫视靠着《跑起来吧伙计》,已经开始威胁到华东卫视地方一台的地位,其他各大卫视也都在纷纷奋起直追,只有华东卫视这帮人还活在以前的辉煌里看不起任何人!
何炯开始考虑起孟秋之前的提议,人挪活树挪死,说不定换个环境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不同于华东卫视的无能狂怒,星火娱乐这边则平静的多,但是谁也不知道看似平静的底下到底蕴藏了多么恐怖的怒火。
“大家说说吧,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解决?”
陈建国坐在会议室的主座上,脸色阴晴不定,他实在想不到居然在近年底的时间里,出了这样的事情。
也怪他,最近经常往国外跑,因为背后的人交给了他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导致他心思没有放在公司的工作上,以至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他才知道。
音乐部部长郑海山小心翼翼的说道:“陈总,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我监督不力,才让祝荣光那个混蛋自作主张......”
陈建国不耐烦的打断了郑海山的话:“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谁的责任谁承担,一个都跑不了!”
“我现在问的是,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
“星火娱乐不是没有被人告过,但是凡事告星火娱乐的人,没有一个赢的,更是没有一个好下场!”
“但是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这场官司我们输的可能性非常大,一旦法院裁定我们侵权,势必影响公司的形象和声誉,甚至对公司的股价都会造成影响!”
“在座的各位或多或少的都持有公司的股份,也不想自己的钱包缩水吧?所以麻烦各位集思广益,赶紧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陈建国的话让在座的星火娱乐的高层脸色都十分难看,只不过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郑海山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对于孟秋他可以说怨毒已久,从孟秋毫不给他面子,当着他的面直接辞职那天起,他就深深的恨上了孟秋。
“陈总,我有个想法!”
陈建国斜着眼睛看了郑海山一眼:“说!”
郑海山恶狠狠地一挥手说道:“目前来看,马上就要开庭了,短时间里很难想出合适的解决方案!”
“但是我们解决不了问题,为什么不直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呢?”
“找人威逼利诱孟秋,逼着他撤诉不可以么?”
在座的高层纷纷眼睛一亮,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背地里做的龌龊事多了去了,根本不在乎这么做会不会违反法律。
“你是白痴么?”
陈建国气的一拍桌子,恨不得抄起面前的水杯摔在郑海山头上:“你以为孟秋还是当初那个刚出道的小人物?”
“知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总军宣传部的代言人了,你要是动了他,信不信第二天公司就会被查封?”
“这么做除了两败俱伤以外,还有其他好处么?你是不是觉得公司的麻烦还不够多?”
郑海山被陈建国一通骂直接低下了头,他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帮公司解决问题,却换来了这么一通破口大骂,垂下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怨毒。
陈建国有些失望的环视了一圈在座的高层,争权夺利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让步,真的遇到麻烦了却没有一个能指望的上的!
“马上派公司法务跟孟秋接触,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私下和解,这件事坚决不能传出去!”
揉了揉太阳穴,陈建国无奈的下了命令,既然别人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了。
尽管不甘心,但是目前来看只有这么做才能把公司的损失降到最小!
“还有,通知法务挨个起诉那些在网上盗用弗瑞形象的那些人,把金额定高一点,多少把这次的损失讨回来一些!”
不得不说,陈建国作为星火娱乐的总经理是十分称职的,可惜有些事情并不以他的意愿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