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

教练都无奈了，拍拍他肩膀，“方凡，你搞药厂，做的那些事儿，我都听说了，你很厉害的，我是佩服你，但有些事儿……”

他摇头，“没办法，这就是一些规矩，你不守规矩，恐怕很难的……”

他笑了笑，“再说了，你那药厂生意很好，也应该赚了不少钱，花个一千多两千块，对你而言不算啥事儿。”

“不是钱的事儿。”

方凡摇头，“而是我不能助长这个社会的坏的风气，再说了，这两千块对我而言的确不算啥，但对于其他学车的人呢？”

他沉声道，“现在这个社会本来赚钱就难，大家赚钱不容易，凭啥报名费交着，还要多掏这包过费，肥了那帮人？”

“你……”教练哑口无言，“行，方凡，我说不过你，但我实话跟你说，你要是不包过，真的过不了。”

“呵呵。”

方凡笑了，“那就试试。”

旋即他又约了科三。

十天后。

才能考。

在这期间，他接到了白芷的电话，“小凡，你两次挂了科三的事儿，我知道了，这样吧，包过的钱，我给你出。”

“你别多管闲事。”

方凡态度很严肃，“白芷，这事儿你别管。”

“我怎么能不管呢。”

白芷有点无语，“小凡，那个教练说得对，在我们这个地方，科三必须包过，要不然过不去的，你就听我的，行不行？”

“我说了，这事儿你别管。”

方凡摇头，他知道其他地方的驾校都相应规范，但在他们这儿，就这么坑，“我就不信，我不用包过，我就过不了。”

若是以前，他可能真没办法。

肯定乖乖交钱。

但现在……他作为一个修炼者，妈的，若是顺从了这些，那就太失败了。

“你！”

白芷也无奈了，“那好，那这样，你若是这次再过不了，我们就交钱包过，行不？”

“没有下次了。”

方凡说完，撂了电话，同时他在想，前两次考试到底哪儿出现问题。

为何突然会熄火？

很快，他想明白了。

转眼第三次来了。

考试是在县城，一大早他坐上村里人的摩托车去了县城。

“又是你？”

轮到他考试了，刚坐上车，安全员看了方凡一眼。

毕竟，这小子有点冥顽不灵，不识抬举，两次都没包过，两次都挂。

而现在……他又来了，还是没包过。

“小伙子，我劝你一句，多看看其他人是咋过科三的。”安全员瞅了一眼摄像头，低声道。

他的话，方凡很明白，这他么是想让他包过。

“嗯，是我。”

方凡冲着对方冷笑一声，“我不用看别人，我只看我自己。”

“那好。”

安全员也看到这小子油盐不进，面色一沉，意味深长，“不过你可要好好考，希望你能过。”

“嗯。”

方凡点头，也提醒了一句，“只要师傅你别搞小动作，我肯定会过。”

“你什么意思。”安全员怒了。

“没什么意思。”

方凡看了一眼，面色很平静，“就是提醒你一句，昧良心的事儿要是做多了，可能会付出代价。”

“你！”

安全员怒声道，但碍于马上考试了，而且还有监控，他哼得冷笑一声，“小子，那我倒想看看我付出什么代价。”

他这次还要坑方凡。

而且还要狠狠的坑。

要让眼前这个小子知道，他是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