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4、刘浩讲道
真武大帝还是低估了执念刘浩参悟诸多法则引起的天地变化。
刚开始道友还好,时间一长,当执念刘浩在参悟之中有所尝试之时,这些大道、法则,自然不可避免的要在天地之间展示。
哪怕这份展示不过是执念刘浩识海对外界天地的共鸣,其引发的天地异像,也足以浩荡。
第一个被这份天地变化影响的,非是其他,而是洪荒天庭‘天罗地网’大阵也。
天罗地网大阵,本就是对天地法则的一种利用,当天地法则因为执念刘浩对诸多法则演化之时,自然变得震荡起来,想要维持自然变得困难无比,也绝非区区托塔天王李靖便可做到。
实际上,真武大帝发现之时,也想要进入其中接管,可很快,他就选择了放弃。
一方面,是他也没有信心,执念刘浩对这些大道法则的演化可不仅仅是其中一二,而是近乎于所有,他也不敢保证就可以镇压。
另一方面,则是真武大帝也发现来自玄武大尊世界的怪兽数量已经大幅度降低,也无需再用天罗地网大阵守护。
这个时候彻底放开天罗地网大阵反而更好一些。
他们已经夺取了绝大部分好处,这收尾的工程,好歹也要留给其他人吧?
真武大帝将自己决定传给了托塔天王李靖,过不多时,天空之中一阵波澜涌现,无数天兵天将层层叠叠出现在天际之中。
他们已经不再继续,更多的还是守护四方,倘若怪兽从某一个方向逃逸,他们才会出手。
在这期间,他们更多的还是在分享所得,他们将半数以上的怪兽尸体交给南部解析,手中依旧留下不少,这些怪兽尸体,原本的修为普遍都较高,也是他们最宝贝的收获。
他们现在有着足够的时间去了解这些收获,从最直接的使用肉块,到皮毛,到骨骼,到内丹,他们都在一一尝试。
来自洪荒天庭的这些天兵天将们,可不仅仅只是士卒而已。
他们每一个可都是在人间闯过无数道路才能飞升,他们在洪荒天庭虽不过是小兵小将,可他们手中依旧有着自己的手艺。
他们面对孙悟空那样的高手,一扫就死伤十万之众,不代表他们自身就不是仙人。
对他们来说,脱离洪荒天庭,踏入诸天,何尝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事实上,他们已经敏锐的发现了这点,比如原本在天庭之中,久久不能提升修为,如今也出现了松动。
洪荒天庭虽好,但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他们阶级固化挺严重的。
跳出了这么一个环境,反而能够将他们原本的优势更好的激发出来。
只不过他们原本想要的尝试,很快不得不收起,因为天际之间,因执念刘浩演化大道诸多法则,已经异像连连,引起的天地波动他们可是首当其冲。
他们不得不一退再退,远离执念刘浩所在的白云,浩浩荡荡的铺在太平洋怪兽战场四方位置,远远的眺望此中。
他们相对于刘浩地球其他修士,认知可都要高明多了。
他们的将军也会提醒他们原因何在,哪怕明知道从这份天地震荡之中,很难参悟所得,他们也不会因此而放弃,万一呢?
万一就巧合的参悟出一点什么来呢?
那可才是真正的一步登天也。
说白了,洪荒天庭这些天兵天将们,身上的功法大多都只是天庭基础功法,经由他们自己参悟改造,使之更契合自身,但你若说这些功法就十分优秀,那也不可能。
他们在天庭之中,除去工作之外,大多数时间,其实都在参悟天道,以此来提升自己身上的功法。
因为他们明白,这才是他们的根本。
也是决定他们未来能够走到更高位置的本质原因。
在洪荒天庭,他们想要得到更好的功法,其难度也同样巨大,那些真正夺得尊位的仙神,可不会大气的将之赏赐下去。
他们在人间的功法,也不过是修真而已,到了天庭,又能有多少作用?
他们到底不是三清嫡系,他们在人家的宗门或多或少与之有着关系,但也不知道传播了多少代。
换言之,他们到底是边缘人,想要上进,也唯有靠自己才行。
无数年来,他们实际上也已经习惯了,和打工也没有太多的差距。
执念刘浩演化大道法则引起的天地震荡,实际上何尝不是他们第一次直面天地法则?
不仅仅是他们,下方那些作战的修士,哪怕怪兽,多少都能够从中窥视些许,运气好的,自然受益更多。
但有时候你必须承认,越是修为高的,从中窥视的也越是巨大,比如真武大帝。
不是谁都有着冯宝宝那样的天赋,简直就是应运而出的修道者,这厮的懵懵懂懂之间,总觉得自己好似想通了无数问题,可若你问她想通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天地之间,因执念刘浩的变化出现了短暂的停滞,哪怕是来自玄武大尊世界怪兽,此时也宛如温顺的小猫一般,付出海面,也不见其暴虐。
只是它们哪里知道,因此,它们也失去了唯一逃生的可能。
哪怕这些怪兽参悟许多,依旧停留于此,最后还不是成为他人手中的食物?
它们并不聪明的脑袋,也决定了它们并不会存在多少未来。
否则它们在玄武大尊世界,也不济于只能在世界的边缘晃荡,它们到底是玄武大尊世界边缘生灵,根本上不得台面,也注定了只有这样的未来;
能够一直不灭族,多半是它们数量的缘故,真正玄武大尊世界的高手懒得搭理它们而已。
它们甚至很可能就是玄武大尊刻意留下的,就为了在诸天万界链接之时,给这些诸天众生们圈养的牛羊。
天际之中因大道法则引起的震荡,在所有人面前,看到的效果都完全不同。
有些人,看到的只是单纯的空间抖动,云朵飘扬,这些人只能说机缘为至,根本无法从中窥视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