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成不是不好奇为什么凌度连飞机轮船都会，但是估计问了她也不会说。人人都有秘密，大家处于合作关系，倒也不用那么追根究底。

或者不如说，凌度的底牌越多，顾问成越高兴，反正凌度是站在人类这一方的。

车速并不快，到市中心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9个小队按照昨天分配好的，兵分三路，凌度则是跟着顾问成一起往商场赶去。

当然，顾问成所说的商场并不是单单指一座，而是指市中心范围内的6座商场，从最外围开始，最后进最中心的商场。

“按理说，越中心的地价越贵吧，我们难道不是应该先去救贵的...？”凌度发出疑问。

“哼，”顾问成冷哼一声，“最中心的商场全是中看不中用的奢侈品，就拿鞋子来说，穿两次就坏了。在其他时候有点用，可以装个杯，但是在末世要奢侈品有什么用？饿极了的时候还不如一包泡面来得实在。”

“有理。”凌度理解了，原来边缘的商场卖的东西虽然也不便宜，但是至少耐穿，等自己这种先遣部队先去清理完丧尸之后，后勤物资队好去收集物资。

“而且你认为，是奢侈品商场逛的人多，还是一般的商场人多？”顾问成继续说。

“那可不一定啊，有钱人多的很。”凌度耸耸肩，世界上的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有格局的都叫送上门挑，还有专属设计师造型师和买手，帮他们搭配好成套的之后，送上门选。”顾问成将车停在路边，检查好车窗都关严实了之后，示意凌度下车。

“啊，像我这种穷人就不该出来丢人现眼。”凌度感叹，虽然拥有了很多晶能币和金条，但是凌度并没有实感。

后面军卡也跟着停车了，下来了三个小队的队员，自发地将顾问成围在中间。

在商场的玻璃门前，顾问成看着凌度：“凌度，你去开路没问题吧？”

凌度比了个“OK”的手势，说：“我甚至觉得你们都可以不用进去，等我清理完了再进去。”

顾问成笑了笑：“本来今天都说好让你露一手的，我们就在一楼，不会乱动，就给你打打下手。”

不是，合着你本来就打着这个主意的啊？凌度想了想，问道：“是上面对我的考察吗？”

“算是，也不算是。只是我们想看看你能力的上限在哪里。”顾问成实话实说。

明白了，凌度抽刀转身，只留下一句：“这点还不够我施展，想看我的上限在哪还差得远呢。”

“所以我们今天的目标是6个商场嘛...”这句话顾问成说得很轻，凌度听到了，但是没有回答。

“原来还要考验的啊，”凌度清理着商场一楼的丧尸，对着呱呱说，“还是和平年代好，加入组织只需要定期交思想汇报就行了。”

“官方有和你打好关系的意思，不过还是想看看你的能力有多强，他们才能决定对你的态度。对于强者才会给予相应的地位和尊重，所以加油吧，别整太差了，别人会不把你当回事儿的。”呱呱冷静分析。

凌度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一切都是交易嘛，自己也不是没有要求，自己还想着等后面找官方要点人才加入自己的庇护所里呢。

“放心，不会丢脸的。”凌度说话的时候利落斩下一只丧尸伸来的手臂。

很快商场一楼便被凌度清理了个干净，凌度走到商场入口对着顾问成说：“你们就在一楼吧，想要什么拿点什么，反正也不收钱。我去上面看看。”

顾问成满意点头：“去吧。”

“对了，安全通道那边可能有几个幸存者，刚刚我路过几个店的时候好像也听到了呼救声，幸存者的救援就麻烦你们了。”其实凌度并没有听到呼救声，只是呱呱帮忙扫描到了罢了。

听到这个，顾问成递给凌度一个耳麦：“联络器，一会你去上面清理丧尸的时候，如果发现哪个店里有幸存者，也麻烦你通知我们一下了。”

凌度接过耳麦，直接戴到了耳朵上，对着顾问成点点头，然后通过断电之后就停止运行了的扶梯三两步跳上了楼，心里却在和呱呱交流：“真狗啊，一开始原来没打算把耳麦给我，我都不知道他们行动计划是什么，是看到我提醒了有幸存者才勉强给我一个耳麦。”

呱呱也很无语：“都说了一起行动了，怎么还搞无间道呢，合着大家都拉进讨论组了，孤立你一个是吧。”

凌度翻了个白眼：“啊，确实突然出现我这么个武力高强的人很不合常理啦，警惕也是应该的，一种惯用的手法罢了。不过现在就算给了给耳麦，也不代表我能知道他们的行动计划了，指不定这老登早就让那些人闭紧嘴巴，绝对不让我知道不该我知道的东西。”

“所以耳麦其实对你来说也没啥用。”

“是没啥用，这些人也就搞搞后勤了，”凌度一个侧踢踢开扶梯口听见动静之后扑上来的丧尸，“牛羊成群，猛兽独行，姐不在乎。”

呱呱比了个大拇指：“这些人也不算是牛羊，牛马吧。”

“你信不信，今天几个商场的行动结束之后，我会通过考验，通过考验之后，顾问成会过来给我道歉，然后许诺给我一些好处，大概是我可以自由行动，平时不必听官方的调遣，只不过在紧急情况下会被征调，然后我的庇护所将成为官方承认的、有官方背景的独立庇护所。”凌度大胆预言一波。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么？”呱呱了解，“确实很有可能。”

“二楼中心收银台有两个幸存者，幸福女装店里还有三个。”凌度按了一下耳麦的开关，对着耳麦低声开口。

“收到，马上去接幸存者。”耳麦里很快传来回应。

商场二楼是青春服饰区，凌度在清理丧尸的同时顺便拿了一些衣服，什么型号都有，不收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