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喘息了两下,秦淮茹枕着崭新的枕头,嘴角一翘,笑意就像胭脂掉入水中一样在脸上晕染开来。
说起来,她和刘平已经吃过三次馒头了——也别管谁吃谁,但只有这次,真正的赤诚相见,她才感觉把自己完全给了他。
而且,前面三次,尤其是昨天,她感到更多的是刺激,这次却是身心交流,更加缠绵,好像所有不好的东西都被赶走了。
此时她就感到整个人像她最喜欢的那件青底碎花的衣服,于明媚的春日阳光下,在温暖的春风中飘荡,无比清爽柔软,无比的心满意足。
她忽然特别想知道刘平的感受,于是,她抱起他的头,看着他发亮的眼睛问道:“喜欢吗?”
刘平鼻子里还在往外喷着热气,听到她的话,他直接低头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然后把她白嫩的耳垂含顾嘴里。
秦淮茹嘴唇在他脸上蹭了蹭,脸上笑意变得更浓了。
那个问题已经不需要他回答了,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他最直接最真实的答桉。
照例清洗的时候刘平又要看。
明明刚才感觉已经把自己完全给了他,在娄晓娥家里也有过一次经验,这次应该可以坦然面对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间小院里只有她们两人的缘故,她却还是忍不住感到羞涩。
她这会儿就在床边,如果转身冲着床,他应该就看不到了。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说的“那么大”、“看了就想拱”的话,她又感觉那样做存在着“危险”,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你就不能不看吗?”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刘平清了清嗓子,眨了眨眼,看了她一眼,好像这样就代替转头了,然后仍然目不转睛,只是装模作样的和她聊天道:“嫂子,你怎么那么好看?”
秦淮茹也想说话缓解下气氛,分散走他的注意力,而且,他那也算夸她吧?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天生的,我比较白嘛。”
刘平点了点头,马上道:“嗯,我研究研究。”
说着话,他就转身从床头褥子底下、实际上从新房空间里拿出来了一支手电筒。
秦淮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过去的,但她哪里受得了让他打着手电“研究研究”?
幸好离着近,她赶紧一把抢了过来,然后作势要打他:“你信不信我砸你身上?”
刘平笑道:“你舍得吗?”
秦淮茹拿着因为填了两节干电池有些压手的手电筒,她确实舍不得拿它砸他——别说砸了,就是抛他身上,她都怕抛的不是肚子这些软和的地方,落到有骨头的地方磕疼了他。
当然,她也不能让他亮着电灯还不算,还要打着手电“研究”她,就退而求其次的道:“你老实一点,我自然就不会砸你了。”
却是默许了他观看的权力。….刘平却有些不满的道:“嫂子,这个我要批评你了。”
“你批评我?”
“你批评我什么?”
秦淮茹无语到不行,她只是不让他打着手电“研究”,他就要批评她,这叫什么事?
还有天理吗?
刘平一本正经的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要有为科学献身的精神,我研究也是为了科学,你阻拦我的科学研究,是不是要批评你?。”
秦淮茹不知道该是好气还是好笑:“你,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能不能不那么直勾勾的,能不能换个地方看啊!”
刘平理直气壮的道:“我在研究!”
秦淮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想着干脆洗自己的,他要看就看吧,她不搭理他就是了。
不过,他眼神却越来越灼热。
她又有些受不了,而且,她也太熟悉他那种眼神了!
想着再不管,他说不定就要采取行动了,那她这次很可能就白洗了。
于是她又赶紧找了个话题:“对了,这个床你是从哪里弄的?”
刘平道:“你说床啊?床是原来留下的。你别看是旧床,但木料用的枣木,非常的坚固——你刚才已经试过了,是不是不管动得多大,床都牢固,声音都很小?”
枣木属于硬木,有着虫不易蛀、材质中性耐腐朽和稳定性突出的优点,用来做床属于很好的木料,这张床就保存得很完好。
秦淮茹这会也不敢接他这种话,就又用下巴往床上示意了一下,问道:“那些被褥枕头什么的呢?”
刘平笑道:“我跟王主任说,这里已经有七台缝纫机和五捆各种布了,后面还会更多,说不定需要安排人值班,正好趁着向轧钢厂要劳保用品的机会把它们也要来了。”
“你倒是想得周到!”
秦淮茹终于清洗干净,也拿那块柔软的毛巾擦干净了水,终于“硬气”了一些,敢嘲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