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很快就想明白茶话会其实就是全院大会,至于说什么总结经验,他作为负面典型之一,想着肯定少不了被批评。
他心中暗叫晦气,就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自行车上面——受批评他也阻挡不了,自然会想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然后他忽然想到,聋老太太不赞成明天把许伍德叫过来,不就是担心没有合适的理由吗?
现在不就有了?
于是开口道:“那个,我提一句,许大茂那个……没来,要我说,他绝对是咱们院里的不安定分子,他不来的话,为了体现咱们对这件事的重视,不如把许叔叫过来替他参加吧。”
刘平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但从常理就觉得这样不合适,见易中海微微皱眉,就笑道:“这个茶话会是咱们院里开的,人家许叔都不在这住了,大过年的让人家来回奔波,这个有些说不过去。”
“至于许大茂没参加,那就等他回来,然后麻烦三大爷专门跟他讲一讲——三大爷,您看?”
阎埠贵马上从中看到了占小便宜的机会,至少也能让许大茂欠个人情,于是很爽快的答应道:“没问题。我当着咱院里的三大爷,本来就是为大家服务。”
刘平则道:“三大爷,作为院里的大爷,你们老三位其实就是咱们四合院的带头人和管事,明年咱们院能不能重新夺回先进,你们绝对是关键。这次您可得好好跟他说说啊。”
对阎埠贵来说,刘平这些话被他当成了公家的认定,听完心中更加高兴:“好!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跟他讲清楚!”
傻柱见他说的话直接被驳回,现在又没人搭理他,不由越来越恼火,但受到这件事的“打击”,他心里更多的是对刘平以及阎埠贵他们的厌恶,对于明天把许伍德找回来谈自行车票的心情就淡了,聋老太太再说从长计议,他就答应下来。
转眼到了次日。
吃过早饭后,众人搬着凳子来中院开茶话会。
等人到齐了,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首先第一个发言:“大家静一静。这次大过年的把大伙叫来开这个茶话会,一方面是过年了嘛,我们院里的三个大爷带头给大伙拜个年,但更重要的是有些话跟大家说一说。”
“其实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往年这会儿,大家伙都在家里等着王主任她们来给咱们发奖品,今年别人又是领油又是领面,咱们却只能干看着……”
这次茶话会主要谈的明年评先进,关系到众人的直接利益,大家肯定不会有反对意见。
刘平以前对院里的事不怎么关心,但经过王主任的提醒后,他却觉得有必要重视一些。
对工作的影响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为将来那段岁月打算——那时,被身边人背叛、背刺的人少了?
有个稳定的后方,才能更顺利的走过风雨。
所以最后他少有的发言道:“大家都知道,我就在咱们街道办上班,咱大家伙同心协力,我要不出力,我大爷都不饶不了——反正咱们一起努力,明年让咱们四合院重新评上先进。”
等大家笑闹完,他又说道:“另外,我觉得咱们这个茶话会的形式很好,不如以后每年这时候咱都开一次,有这么个机会大家交交心,或者平日里有什么矛盾,也凑这时候都说开,咱们开开心心、轻轻松松的过大年……”
茶话会并没用多少时间,结束后大家正好准备做饭过年。
和往年一样,今年也是易家、贾家、聋老太太、傻柱兄妹,四家一起过年。
今天的饭菜自是比往常要丰盛,几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加上喝酒,吃完都两点多了。
随后喝茶聊天,不知不觉中又天黑了。
中午那顿饭吃得时间长,年纪大的人这会儿都不怎么饿,但不包括刘平,他晚饭一样吃得香甜。
易中海和一大妈看他大口吃着油渣儿和馅的饺子,比自己吃还开心。
北方有守岁的习惯,以前易家只有他们两个人,肯定没心情在家里干坐上一夜,但今年有了刘平,两人对守岁这件事兴致就高了起来。
以刘平穿越前的年龄,对于这种追求形式的事早就没了兴趣,但看到她们二老喜欢,自然也乐呵呵的陪着。
不过,一大妈以前都是七八点钟就睡觉,长时间形成的生物钟,让她撑到了十点来钟就打起了哈欠。
刘平就以明天他和易中海要去拜年,睡晚了精神头不好为由,劝她们回去睡觉了。
知道他是关心她们,两人也就没有再坚持。
刘平回去躺下不久,就感到一具温软的身体钻进了被窝。
“你怎么来了?”
感受到他的惊喜,秦淮茹一边低头献上香吻一边主动的台腿马奇了上来
亲完,她贴着他的脸在他耳边道:“大过年的,我还能让你饿着肚子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