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三。
梁拉娣这次拗不过刘平,终于还是按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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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她就和刘平随意聊起了这几天厂里发生的事情:“……对了,有个叫何雨柱的,我记得好像是和你住在一起的,是吧?”
刘平嗯了一声。
梁拉娣也不嫌他敷衍,然后继续说道:“就是在轧钢厂当厨子,应该就是你们院里那个。”
这基本上就能确定了,刘平有了点兴趣,问道:“他怎么了?”
梁拉娣道:“没怎么,是有人给我们四车间的小王介绍对象,介绍的就是他,还没见面,只是让人一打听,就打听出了他平时在院里逞耀武扬威,和邻居关系不大好,更重要的是去年接连挨了两次处分,结果小王都没跟他见面就拒绝了……”
刘平不由无语。
上次傻柱已经因为这件事黄过一次了,按道理说应该吸取教训了,怎么这次又栽了一个跟头?
难道是许大茂搞的鬼?
不过这和他没有关系,而且本来也看不上傻柱这种弄虚作假的行事方式,听完也就扔到了脑后。
另外,因为天热,他们见面后先洗澡,然后就操练了起来,现在还没吃饭,自然是吃饭要紧。
吃完饭恢复了力气,因为刚才都很满意,两人都意犹未尽,就又重新操练了一番。
这样一来,离他平时回家就不剩多少时间,干脆直接回了家。
一回到四合院,他就从三大妈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傻柱确实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仅提前嘱托了院里的邻居,还特意防备着许大茂,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关于这次相亲的事都没有像上次一样大张旗鼓的宣传。
不过,他千提防万提防,没想到在小孩子身上出了漏子,确切的说是阎家老三,阎解旷。
纺织厂小王的朋友来打听傻柱的情况,阎解旷“正巧”碰上,然后他有什么说什么,人家小王自然就不干了。
三大妈跟刘平吐苦水:“……我们家老三打小老实,你三大爷平时又一直教他诚实,他年岁又小,不懂大人的心思,人家一问,他就什么都说了,结果傻柱……平安,你说这能怨我们家老三吗?”
刘平自然不会替傻柱避讳什么,摇头道:“真就是真,假就是假,能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柱子哥的思路是有些问题的。”
三大妈没想到在刘平这里支持,顿时一拍巴掌,道:“可不是吗?要不说你能当干部呢,觉悟就是普通人比不了的,可傻柱倒好,现在埋怨上我们了!”
刘平这会儿已经听到中院易家方向争吵的动静了,就伸手指了指:“我回家看看吧,这大热天的,人心浮气躁,别说着说着再上了头。”
三大妈也担心傻柱凶浑,和阎埠贵动手,忙道:“啊,那你快去,咱院里他也就服你——还有你大爷。”
刘平走回中院,就听到傻柱压抑着怒火道:“三大爷!你别光说你家老三还小,不懂事,有人都看到许大茂找过他了,要说其中没什么猫腻,我第一个不信!”
阎埠贵道:“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你也知道,我家住在前院,除了前面倒座房的老杨和老周,谁进咱们院差不多第一个就能看到我们家,许大茂回来,我们老三碰到他不正常吗?”
“碰到了,平常的说上几句话,多正常的事?总不能因为你和许大茂有矛盾,我们别人就不能和他来往了吧?”
许大茂气得直咬牙:“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们来往了?我的意思是说,阎解旷是被许大茂指使了……”
这事儿阎埠贵肯定是不能认的,他神色一肃,皱眉道:“傻柱,你和许大茂怎么闹是你们自己的事,但无凭无据的往我们身上泼脏水,那我可是不认的!”
“老易,老刘,你们怎么说?”
易中海不想给阎埠贵站台,就看向了刘海中,道:“老刘,你怎么看?”
刘海中“有幸”见过几次他们车间的渠主任怎么处理工人之间的矛盾,这会儿就想学习渠主任和稀泥的手段:“我觉得老阎说得有道理,事情没有弄清楚确实不能随便说阎解旷受了谁的指使,但傻柱的怀疑也不能说错,毕竟上次就是因为许大茂搞的鬼……”
门外,刘平倒是没想到刘海中也学会和稀泥了。
他也不急着进去,果然,秦淮茹很快就端着洗脸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