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告诉我说，不要涉足水下……也不要起好奇之心，因为近来之后，十有八九是死路一条！纵然是他，也只是知道一句偈语——活路在下，死往上！所以，他再怎么好奇，也没有真的深入过这里！”

“唐先生都没有来过，不代表他不知道！”凌洛羽转身，看着身后黑漆漆的世界：“难道他也没有告诉你，这里是什么，这里有什么，而你……又在守护着什么？”

“……”

老掌柜再一次的缄默。

风成林不耐单的咋舌，却被凌洛羽以指尖示意，压下了他的话。

异常清晰的水流声，此时却充满了窒息般的压抑。

许久，老掌柜才长叹：“他说……这里本是他该守护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此离开了……而现在，他需要一个看门人，如果我做了看门人，就可以让我的女儿永远不腐，直到仇家出现，我报仇雪恨……等到那一天，我就是恢复自己之日，从此以后，我就不用再守护这里！但是在我守护的时候，不可起好奇觊觎之心，否则……只会自食恶果，万劫不复！”

“这说来说去，不等于是白说吗？”风成林不耐烦的嘀咕着。

他要的是答案，不是老头那洗白似得废话，还一遍一遍又一遍！

老掌柜也急了，猛地起身：“我都说了，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还我们不信？我们为什么不信，你心里没点数吗？”风成林也是火大的起身：“你说你这老头，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从开始到现在，你有哪句话是真的？！真当我们是傻子，围着你团团转的玩呢！”

“……你……我……”

老掌柜要为自己辩解两句，却发现辩解的十分苍白——

是啊！

从开始到现在，他基本上都在说一句，留半句，没有彻底的将事情说出来。